包拯向来自制,鲜少饮酒,如今看他将酒杯都送到了自己的面前,公孙策默然结果,陪他共饮。他能做的,也只能是帮他一起醉,一起想了。
多少事情他都陪着他一起走过来了,眼前这关也一定难不倒他们。只是这八王爷的脑袋里面,到底想的是什么?握着酒杯的手突然攥紧,公孙策的心从浮躁渐渐平静了下来。
“阿希,我这两日来和八王爷接触,只觉这人看似儒雅温和,实则高傲到无以复加,你不如明日再和他好好接触一下再行判断。反正如今这位都已经在我们开封府住下了,你与其现在苦恼,还不如将这些烦心事留到明日再说。阿希,你我可是好长时间没有在一起把酒共饮了。我观今日月色不错,不如先将这些烦心事放下,我们去院□□饮?”
包拯听罢微笑起身,一向严肃的脸上此时盈满了笑意,再加上一身灰色书生长衫,真个人比起身着官服时好似一下年轻了几岁。“你既然都这样说了,我怎能不相陪?不过你可要多添件披风,我可不想我的公孙公子因为今宵陪我把酒言欢,明日却缠绵病榻。”
“阿希!”公孙策低吼一声,那事儿都过去多长时间了还总是提起?双手撑在桌子上,他怒视包拯,就这么一件事儿被他拿捏住了把柄,他高兴的时候提一次,他不高兴的时候也提一次,他心情开心不开心想起来的时候还是要提一次,包大人你究竟还有完没!
眼看一向淡定从容的公孙策变脸,包拯微微一笑:“阿策,我这也只是担心你嘛,你看你那次生病的时候我可是……好好好,我不提,走,我们出去喝酒去。”
包拯赶紧拿了酒壶和杯子就往外走,刚要踏出门槛的时候,他回头道:“不过披风还是要披——”
公孙策冷哼一声,双目似箭,这人若是再用这事儿消遣他一次,他就辞了这主簿回家去。读读书看看侄儿,养养花草,不比当这什么主簿来的省心思?大宋物价居高,这主簿的俸银比起花销,几乎微不足道。
说到这儿他又来气,这包拯如此聪明的一个人却极不会过日子,有时候别说月底了,就连月中都支撑不到,让他头疼不已。难道他这个主簿还要兼着给府尹大人当账房先生不成?
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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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世子来了。”柳城敲门后在门外禀报。
苏徵这时候刚好看到包拯端着酒壶拿着酒杯挂着一脸轻松笑容在院中凉亭坐下。他眉头一挑,得,这位兴致还挺高。他本以为他会因为他的事情而,忙的焦头烂额呢。
“睡着了没?”他有意试看柳木能否适应“奶爸”这个角色,让人传令把赵昀带来同住的时候,故意点名要在他睡着后带来。
“王爷,世子已经睡着了。如今正在柳先生的房间,是否要带来?”
苏徵微微微笑,对柳木十分满意。“他既然已经睡着了就不要惊动他,本王可不想再陪他说上半宿的故事。”虽然这样说,但苏徵的眼中还是盈满了笑意,孩子缠他,不也说明他这父亲做的不错么?
刚想关窗歇息,突然看到公孙策的身影入了那凉亭。苏徵饶有兴致的挑高了眉头,这两位兴致既然如此之高,明日他就要去问问他们两人可否有了那些江南余孽的消息,哈哈。
他这犯了烟瘾正是难受的关头还真看不得别人开心的在月下畅饮。这样的劣根性早在前世就有,而且即使是挚友也时常惨遭他的□□,使得后来在他心情阴沉不定的日子里,通常绝对无人敢上门。而他今生依旧打算保持一下这个劣根性,日子已经过的穷极无聊,若是能给自己添些乐子又何乐而不为呢?
关上窗户的一瞬间,他好像听到耳边又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清冽干净,好似天山上流淌下来的雪水。“苏徵,你其实很温柔。”
眼睛微酸,好似只有那个人才会说他温柔,才会在他家门前门可罗雀之时上门,苏徵这时才第一次感觉到,他似乎失去了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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