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城清咳一声,“王爷,血影剑的下落,柳城已经查到了!果然让您猜中了,还真是那五只小耗子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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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只小耗子?展昭听的有点晕,脑袋里条件反射一般蹦出来了一个人的名字——白玉堂!
江湖之大,虽然白玉堂和他同列江湖四大俊杰榜,但是却从来不曾见过面。但两人在四俊杰之中年龄相仿,又都使剑,平常被少被好事的江湖中人比较过。可是他记忆中的白玉堂可是异常的高傲,这样性格的人,会去盗剑?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心相惜的感觉,他几乎条件反射般的张口就对柳城说:“不可能,白玉堂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
柳城一怔,想起苏徵当日的交代,以为他和五鼠中的白玉堂关系甚好,当即皱眉冷哼一声:“你怎知不可能,难道柳城还会欺瞒王爷不成?那五只小耗子如今正在东京城内,只待王爷一声令下,只管抓个现行的。所谓抓贼拿赃,如今血影剑就在你口中的白玉堂手中,到时候展公子若是不信,一瞧便知!”
其实在那句话脱口而出之后展昭就后悔了,八贤王身边的人还能说谎不成?如今他被柳城用话顶回来只是白了一张俊俏小脸儿,腹中窝火。那白玉堂好歹也是和他以及柳木兄齐名的人物,如今居然会做出这种下作的事情,真是,真是……
他好一阵气闷,然后牙一咬,对闭目不语,也不知道是在沉思如何将血影剑取回,还是在思索如何取那五鼠的性命的苏徵道:“王爷,展昭愿随柳先生一起前去捉拿他们五人,若是此事不是他们所为,届时请王爷放了他们自由。若是他们所为,王爷要如何处置,展昭别无二话。”
苏徵睁开眼睛,仿佛点墨般黑亮的眸子里带着一抹笑意:“展昭,本王且问你,你和白玉堂认识?”
展昭毫不迟疑的回答道:“虽然展昭和白玉堂在江湖中齐名,但是我们两人不曾认识。”
“如此,你刚刚为何脱口而出,说此事不是他做的?”苏徵起身,“若说不曾相识,你觉得本王可会相信?”
展昭清晰的感觉到眼前的男人在起身后周身气势的巨大转变,之前的俊逸儒雅王爷此时给展昭的感觉难以用言语来形容。人还是那一个人,素色云袍下略显单薄的肩膀,银色宽边织锦腰带更显得那腰身的细窄,容姿极佳翩翩风仪,只是似笑非笑的眸子里淡淡的玩味和戏谑让他有点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好似,这才是真正的八贤王。常年身处高位的大宋王爷,太宗爱子,先帝看重的八王爷。
展昭握剑的右手将剑攥的更紧,让自己的理智回笼,“王爷,展昭虽然不曾与白玉堂相见,但是却知道他向来心高气傲,而我们两人在江湖中与柳木及夏侯仁四人同名,自然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所以不是展昭肯定这事情不是他所谓,而是展昭不想相信盗剑只是乃是他与其他四鼠所做。展昭刚刚失态了,还请王爷见谅。”
记忆中苏徵记得白玉堂就曾经因为展昭被小皇帝封为御猫之时情而觉得弱了他们五鼠的名头,大闹东京,盗三宝,更引发了一场猫鼠大战。所以说这白玉堂非但心高气傲更是任性妄为之辈。
而展昭如今才刚刚年方十四,而在十几年后死在冲宵楼中的白玉堂也不过二十二三岁,此时的他还算是一个孩子,都说三岁看到老,从二十几岁的白玉堂来推测此时白玉堂的性格,想来也差不甚远,那只锦毛耗子会做出盗剑之事,他觉得一点也不稀奇。
他勾起嘴角,对展昭道:“好一个惺惺相惜,本王答应你,若那五只小耗子没有盗剑,本王向他们赔罪。可若是他们所为,本王就要将他们五人关在八王府管教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