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荤菜嘛,放佐料少,甚至腥臭难闻。
更令人作呕的是,饭菜还常混有长头发,那些大妈难道不知道扎头发戴个帽子嘛,披头散发干活,想给学生加营养也不是这样搞啊。
并不是郝强挑剔啊,主要是习惯后世的饮食了,有些生活习惯已经深入骨髓。
两人很快来到校外的一家小饭店,老板看到食客过来,用白话热情迎客:
“靓仔,食咩野?”
郝强看了下标价2.5元,用本地客家话回道:“一碗老友粉,多加点生菜。”
衡县县城人讲白话,县城外的人一般讲客家话或壮话,白话与粤语颇为相似,而客家话和白话差异较大。
有意思的是,掌握白话、客家话或粤语等三种语言中的任何一种,通常都能够听懂另一种语言,但不一定能够流利地说出。
而壮话,完全与那三种语言不同,郝强也听不懂,只有老一辈的人会说。
仅等两三分钟,一大碗热腾腾、香气扑鼻的老友粉煮好,郝强双手端过,找一处空座位坐下。
老友粉是本地特色小吃,酸笋是灵魂。
粉是米浆现磨蒸熟的,与北方俗称的“河粉”有些相似,但味道截然不同。
吴海点了一份螺蛳粉,他说在学校里吃不到,还点了两杯豆浆,请郝强喝一杯。
嗦粉的时候,两人聊一下五月中旬的三模考试。
通常来说,三模成绩与高考成绩很接近。
郝强心中充满了期待,几周时间,不知道他成绩能够提升多少。
两人享用完午餐后,没有在外面过多逗留,又匆匆赶回学校。
郝强径直走向教室,吴海要返回宿舍稍作休息。
教室里,还有几名同学正在埋头苦读,有三位同学则直接趴在桌上小憩,懒得回宿舍休息,教室里弥漫着安静而紧张的气氛。
郝强坐下来后,继续他的抄书工程。
约过了二十分钟,同学们陆陆续续走进教室,又投入紧张的复习中。
陈梦琪走进教室时,还略有气恼地瞄了一眼郝强座位,发现他正低头看书,略有惊讶这家伙这么认真。
她暗想着,以郝强的成绩,再努力也没用,依然考不上本科。
不过,她很快收回目光,自己成绩也不见得有多好,考上本科的希望渺茫,但不能让郝强给超过了。
此时的郝强,全神贯注地沉浸抄书中,每一秒钟都不愿浪费。
吴海坐下来时,他都没有察觉到。
直到憋不住就上厕所,才发现吴海已经安静看书了。
时间在不经意间悄悄流逝,夕阳开始缓缓西下。
余晖洒在窗外的几棵枫树上,树叶被染成了更加璀璨的金黄色和火红色,仿佛每一片叶子都在热烈地燃烧。
郝强从下午一点钟,看到下午五点多钟,他的写字金钱从35.5元涨到13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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