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之后张岩已经跑到了煤矿,隔着老远就能听见喊杀声,风中的血腥气也是越来越浓,突然间道路一转,一片大空场豁然出现在张岩面前。空场里面几十个汉子光着膀子,铁锹锄头外加八齿钉耙,打的是血肉横飞。
回头看了看,王二狗已经找不到人影,当然找到人影的话也不能把王二狗算成战斗力,张岩自始至终只把自己的战斗力考虑进去了。张岩先是深吸一口气,接着大声喊了起来:“我是警察,马上给我停手!”
没人注意张岩,惨叫声中又有一个光头汉子倒地,接着一把铁锹直接拍在他的脑袋上,鲜血顿时染满了铁锹。接着就是第二锹,铁锹下的那个汉子只在地一下地的时候拿胳臂挡了一下,等到第二下的时候已经只能抽搐,没有一点反抗能力了。
“,老子打扁你。”拿铁锹的汉子满脸大胡子,见对手倒地还不肯放手,铁锹又抡了起来,看架势是想一下子拍扁对手。铁锹带着风声落了下来,躺在地上的汉子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痛苦时刻的到来。
“咚!”一根竹竿准确的撞到大胡子腿弯处,大胡子骤然受袭,身子不由自主的一歪,那把铁锹也失了准头,斜斜的切到了光头汉子的脖颈边上,光头本来就胆战心惊,被这么一吓顿时两眼翻白,昏了过去。
“你老母的,你…..。”大胡子强忍着疼痛,猛地转过身去,想要跟偷袭自己地人拼命。可是下一秒钟,他地话被堵在喉咙处,一个又长又粗的竹竿直直的捅在他的胃部,大胡子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只能不甘心的倒下。
在顽强的人,胃部遭到猛烈打击之后,都会因为剧痛丧失战斗力,不过这种伤害只是暂时的,一般都不会造成什么永久性地伤害,在目前地场合是最适合的打击方法。张岩冷冷地看着场上的形式,突然间大喝一声,硬是闯进了斗殴人数最多的中心地带。
“哪里来的细佬,找死吗。”一个轮着八齿钉耙的红脸汉子略微一愣,打了这么多次,还是第一次看到外面人加进来,不过愣归楞八齿钉耙还是抡了过去,耙齿上面的鲜血一滴滴激飞出来,带着劲风朝长眼的脑袋砸去。
张岩突然身子一退,顺势收起竹竿,等到八齿钉耙落空之后,看准对手的破绽大喊一声“杀!”这个是老白头教给张岩的刺杀术,老白头的刺杀术是经过无数次血战中锻炼出来,就连日本鬼子的精锐部队也抵挡不住,虽然张岩跟老白头无法相比,可是对付这样一个农民还是绰绰有余。
红脸汉子的倒地引来了一阵不安的骚动“鸡哥被放到了,点子扎手,并肩子招呼,暗青子伺候啊。“
都什么和什么,乱得一塌糊涂。张岩心里鄙视了一下这些兼职流氓打手,嘴里大喊一声,全神贯注的用力一刺,那个对手虽然左躲右闪,可是还是没躲开,捂着胃部慢慢倒下,整个人缩成一团。
这下两个村子的人都毛了,纷纷放下各自的对手,组成两个集团,一左一右的围住了张岩。这些人打群架如同家常便饭,知道人数占优势的情况下不能乱打,而是要把人集中起来,一下子把人打倒。
张岩也不惊慌,手握三分脚踩七分,竹竿几近四米,他又生的人高马大的,手执竹竿在那里一站,当真是威风凛凛,一时间那两村子的人竟然不敢妄动,局面顿时僵持起来。在张岩右边的一群人被张岩连着打翻了几个人,当下就喝骂起来。
在张岩左边的一群只被打翻了一个,又被张岩救了一个,态度就和气多了跟张岩拉起了家常,套起近乎来:“大兄弟,你是那里来的好汉,这功夫太俊了,李家村的王八平时挺能吹的,让你干翻好几个。“
被人羞臊成这样,李家村的人再也忍不住了,纷纷骂了起来“,赵家村的都是狗,打不过了就找人帮拳,好没尿性。“
不过骂归骂,两边的人都不敢贸然冲过来,张岩在中间站着呢,谁过来就是一竹竿,就算把张岩打倒了,也打不过对手,不如等帮手过来再打,胜算更大。正僵持间,远处跑来一个人,身上挂了七八根电棍,正是王二狗。
“你们不要命了,敢对乡长动粗。“王二狗气都没喘匀和,就朝两边摆手,看起来倒像是投降的样子。不过两边的人显然都被王二狗这些话镇住了,乡长那是多大的官呀,比村长大老鼻子了,自古来民不与官斗,要是把政府头头给打了,那后果可就严重了.
正当两村子人犹豫不决的时候,张岩说话了:“大家为了什么打架,我都清楚得很,而且我也有办法解决。大家要是相信我,就给我个面子,把家伙式放下,找个代表跟我去乡里,把事情谈明白了,不比打生打死的更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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