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相信大章有这份能耐。
“怎么样,大水牛,整栋楼都给我承租下来了,有什么新的想法没有?”
潘大章笑着问他。
同时他也在盘算应该怎样来经营另外三层楼。
“我觉得还是来替你打工才更轻松,老板,这边还要招管工么?”
杜善文确实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自从大章把录相厅转给他办后,他一直觉得心里没底。
虽然生意并没受什么影响,但是他总有一点不踏实的感觉。
就象缺少了主心骨一样。
“大水牛,你真的是一点出息都没有,给个机会你当老板,还吱吱歪歪的。”
杜善文想了想,觉得还是把真实原因告诉他。
“那个曾祥孜老头,昨几天找到录相厅,意思后悔把房子租给我们开录相厅了。那老家伙天天喵在车站门口补皮鞋,每天录相厅有多少人进去看录相,他都知道。眼红我们赚到钱了……”
“我一开始跟他签的合同上可是有违约赔偿的,他想收回去也可以,叫他赔三个月的房租105块给你,再去租一个地方开,也是一样的。”
那房子大破旧,其实也影响观众的看录像的心情。
口袋里稍微有点闲钱的观众,假如有环境更好的录像厅,可能都不会来这里看。
“唉,这老头上次你让他跟我续签合同,他故意拖延,找理由不跟我签。其实他早打主意,想赶我走了。今天我才知道,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子,说话结巴,有事没事喜欢来录相厅找我闲聊。看我怎样放录相带,如何处理故障。极力讨好我,来了就递烟给我,还请我去饭店吃饭喝酒。想方设法打听去那个地方租录相带。
我今天才知道,这个结巴是曾老头在车站当宣传干事时,玩了一个售票员,后来因为他老婆闹到单位。曾老头和那女售票员因为生活作风问题被单位开除了。
那女售票员被赶回农村老家,第二个月发现有了身孕,为了掩人耳目,姑父母快速把她嫁给了一个聋子。
聋子因为穷娶不起亲,能白白捡个老婆也是心甘情愿的。
但由于知道儿子不是亲生的,于是从小就经常虐待小孩。
结巴长到二十岁,他母亲患了重病,临死前才告诉他真相。于是结巴找到曾老头,跟他认了亲。
现在估计他就是想收回房子,让结巴在他房子里也开一间录相厅的。”
潘大章认为也没什么损失。
“不租就不租,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再去租一个地方。曾老头想开录相厅,他文化许可证可以办得下来么?还有,他摆得平社会闲散人员么?”
杜善文:“大章,要么我也来大楼这里租一间铺,用来开录相厅。”
“可以呀,你想租哪一层?三四五楼就更便宜点,但是一楼房租贵,一百平月租金50块。我建议你租三楼都行,二百平收你50,可以装修豪华一点,显得高档了,看录象的人也会更多,生意会更好的。不过,投资要花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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