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赵府还是灯火通明。
无他,赵烨也被急召入宫了。
府中众人不知道赵烨进宫后经历了什么,但他一回府就把自己关进了书房,还砸了不少东西,动静大到老远都能听见。
然后不少门客就急匆匆的来了赵府,在书房内与赵烨议事。
这叫下人们更加惶恐。
有些自己主意的下人们更是忍不住多想,赵烨是不是触犯了圣怒,赵家马上就要完了。
因着赵烨的这举动太突兀,赵老夫人也开始担心起来。
“张嬷嬷,你说烨儿是不是真的遇到事了?能是什么样的事?”
张嬷嬷犹豫道:“难不成是百白日里传遍上京的春闱之事?咱家大人就是礼部的,真要追查春闱,大人岂不是头一个就要遭殃?在大人头上的礼部尚书肯定不会自己担责的。”
赵老夫人一听慌的起身。
“可是咱们府中还有程南枝么!她可是程家的女儿,圣上好歹也要看看程家的面子吧!”
“老夫人,咱们这些年在上京待着,难道伴君如伴虎的事还少吗?圣上真要动怒,便是夫人为程家的又如何……”张嬷嬷叹气。
赵老夫人更慌了,“快,传话给程南枝,让她想想办法!”
“可是夫人能帮着想吗?”张嬷嬷迟疑的提醒,“这些时日夫人与大人多有矛盾拌嘴,白日里我们还叫夫人……”
赵老夫人心里顿时瓦凉瓦凉的。
她心一横,道:“去把我库房里的金丝楠木桌送去观棠院,就说白日里委屈她了!然后你再去给烨儿川传句话,让他去找程南枝!以前程南枝不是最在乎他了,肯定会答应!”
张嬷嬷微惊:“老夫人,那张金丝楠木桌可是您库房里如今最贵重的五物件了,给夫人不值当啊!”
赵老夫人何尝不知不值。
可是春闱的事太大了,听着就让人害怕,赵烨也在此事中首当其冲。
比起这些死物件,当然还是保住赵家最重要。
赵老夫人眼睛一闭,摆摆手叫张嬷嬷快去。
张嬷嬷长叹着出去了。
东西很快送到了观棠院,张嬷嬷见到程南枝时更是扑通一声跪下,情真意切的说着老夫人对于委屈程南枝的愧疚。
她做这些时就在院门口,来来往往的下人都能瞧见。
程南枝玩味的看着张嬷嬷,心下冷笑。
“婆母的心意,我已晓得了。做儿媳的,怎么会怪罪婆母呢。”
张嬷嬷面色一喜。
但下一刻,程南枝猛地转过身去。
“但是这次婆母是真的伤到我了!想我兢兢业业为赵府七年,到头来却得了婆母那番话,我便痛难自抑!”
“或许是我真的哪里做错了叫婆母不痛快,我自反思就是了,不劳动婆母如此!”
程南枝吩咐道:“青黛,传我的话,几日里我要闭院思过在园院中,谁也不见!待我何时思过清了,再何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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