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听文乘南的找去周相如落脚的客栈,却被告知周相如已去了赵家族学去授课。
事关重大,小七只得打听出赵家族学的位置找过去。
“站住!你是何人?”族学门口值守的家丁拦住小七。
“我是周先生至直击好友文先生身边的仆人,劳烦你快去禀报周先生我要见他,我有急事要告知周先生!”
小七急声说道。
家丁一听和周相如有关,不敢耽搁,赶紧去了。
此时周相如正在给赵世泽讲学。
叶如月没有跟来,也就没人盯着赵世泽,周相如两次发现他差点谁知,一问还不知道自己讲了什么,气的一顿骂,还打了手心几板子。
赵世泽何曾受过这般磋磨,当即就差点忍不住顶回去,但想起上次和周相如对着干的后果,他不想再来一次,只能委屈巴巴的忍着。
就在这时,家丁和周相如身边的书童说了。
书童一听和文乘南有关,也赶忙进来到周相如身边附耳低语。
周相如拧眉,文乘南竟然还没有离开上京?!
又怎么来找他了?
听上去,像是遇到了麻烦来求他帮着解决。
思及此,周相如冷笑,“去将他带进来。”
随后又吩咐赵世泽休息片刻,叫他出去。
赵世泽迫不及待走了。
周相如等的工夫里,想到文乘南,尽是嗤讽。
上次不还义正言辞,理直气壮的骂他沽名钓誉,贪恋钱财,有本事一直别来找他啊!
离开了他周相如,还不是在这迷人眼的上京里活不下去!
他倒要看看文乘南遇到了什么麻烦。
“周先生,我家先生请您救命!”小七一来就噗通跪下。
周相如眼皮子一跳,“什么救命?他怎么了?”
小七稳住心神,条理清晰的将文乘南与宋砚澜结识,陪同科考,宋砚澜却名额有问题还反被追杀,现在去告御状的事一一说出。
周相如听的差点坐不住嚯然起身。
“那宋公子已身受重伤,如此能受得了滚钉床之例?周先生,我家先生请您号召上京读书人呢立万民书,保下宋公子一命!若有你们一同相助,此案也就闹大了,定能得圣上审理,还举子公道!”小七道。
周相如勉强压下惊骇,砰地拍桌,道:“这宋砚澜简直是胡闹,太肆意妄为!”
小七愕然抬头。
“春闱何其庄严公正,怎会有舞弊之事?他不过落榜,却由此怀疑,难道上告了就能改变他落榜的事实吗?以此去用命犯险,还连累了旁人,简直是失心疯的祸害!”周相如道。
小七辩解:“可是却有人去刺杀宋公子……”
“我看那是他平日太无状得罪了人!这般莽撞肆意行径,还痴心妄想要告御状,得罪人不稀奇!”
周相如冷喝:“这种咎由自取的事,我不会出面,也不会召集上京读书人。否则到时若牵连了那些读书人,我如何对不起他们?你走吧,我帮不了这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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