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啊这种空间在我家族的记载里都没出现过根本就不知道破解方法估计只能乱来了话说帕克你是怎么传送过来的其他人呢怎么只有你一个。”

凌天大肆吐槽，很流利的一口气说完。

“请你，他喵，简短，停顿，谢谢。”

楚暮现在是想骂人的。

帕克怀疑这是一个假的队长。

What？

他们撒加利亚帝国之前那个帅气高冷的队长呢？

做事冷静严谨滴水不漏的队长呢？

战斗起来无人能敌英姿飒爽的队长呢？

怎么变成这样了？

帕克求助的眼神看向楚暮。

“无解。队员。哪里。”

楚暮选择无视凌天突然转性（不是性别）的情况，把凌天大概要表达的意思说出来。虽然他也没听懂凌天刚才那么一段话说了什么。

帕克回答，“随机。传送。一层。有人。”

楚暮还想继续问，旁边的树林中人影闪动，接着传来什么动物的死亡悲鸣。

“如何去？”

楚暮改口，想要过去看看发生什么。

“好。”

帕克向来都对任何事物感到好奇。

楚暮茫然。

他问的是怎么去，不是去不去！

三个字随机组合一下也是能明白大致意思的。然而他问的如何去就变成了去如何。

“啊哈哈哈哈楚暮你也……啊哈哈哈……”

凌天笑得停不下来。

楚暮一脸高冷地重新说一遍，“怎么。过去。”

帕克高深莫测的样子，“不知。”

楚暮试探着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踏出一步，并没有异常。

“跟上。试试。”

楚暮把风行术施加在脚下，一路上畅通无阻，完全没有出现之前的混乱。

“那个秩序结束了？”

完全正确的语序，楚暮当然感到奇怪。

一只白鹿静静地躺在地上，鲜血尚未凝固，向四处流淌蔓延。白鹿的心脏被挖走，这样鲜血淋漓的场面，帕克脸色顿时苍白几分。

看这伤势，只可能是其他帝国的人杀的。这头白鹿有什么打开空间通道的玄机，还是和空间秩序有关？

亦或是，单纯的杀戮。

楚暮蹲下身，刚触碰到鹿角，另一只白鹿轻飘飘地跑过来，喉咙中发出的声音不仅仅是悲哀。

“很痛苦，是吗？”

楚暮问着那只白鹿，他相信它可以听懂。

果然，白鹿点点头，下一瞬，就是彻彻底底的绝望。

“那就好好享受这样的痛苦吧。”

一剑划落。

其他帝国的人为什么要杀了第一只白鹿，或许只有自己亲自再杀一只才明白真相。

白鹿根本就没有心脏，取而代之的是一颗结晶。

“我看看。”

凌天又恢复了正常，和楚暮并排蹲着，斗气护手，挖出银光微闪的结晶，仿佛视内脏鲜血而不见。

早就习惯了……

年纪不算大的时候，从血海中一步步走出来……什么都不在乎……

异于常人的种族分支和魂约几乎让他付出生命。

最初，是那个令人绝望的日子，他被驱逐出去，流失到一座小岛上。

直到在树林里遇见迷路的她……

过往的画面在凌天脑海中连续不断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