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盐城水灾,会是陈渊政绩上的一大败笔,现在竟然把一盘死棋走活,还成了一步好棋。
“实在是有意思啊……我倒有些期待,再见到陈渊会是什么样子。”
当年跟陈渊,也不过是“一善”的关系。
谢馥这些年做好事,竟然还颇做出了一番成就,掰着手指头仔细算算,也叫人羡慕了。
她已经把那信纸折成了小小的一块:“满月,咱们该琢磨琢磨,这个月要做什么善事了。”
“啊?”
满月一下苦了脸,恨不能钻进桌子底下去。
“又让奴婢想……”
开什么玩笑啊,这几年谢馥一年做十二件善事,几年下来也有好几十件,救过街头的小混混,救过上京赶考的士人,救过戏班子里出来讨生活的武生,救过城东头那一只瘸腿的猫,在街口帮人扫过大街……
现在连赈灾这事谢馥都做了,满月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点子了。
她恨不能口吐白沫趴在地上,只当自己是个死人。
“别装死,快想想。”
谢馥一看满月的表情,便知道她内心抗拒。
实在没办法,谢馥是个很喜欢新鲜感的人,善事总做一样的,多了会乏味,若能寻点不一样的来做,多少会有意思一些。
满月无奈地撑着自己的头,皱着一张包子脸:“姑娘,满月觉得自己也挺惨的,要不您先救救我,放过我吧!”
“满、月!”
谢馥微笑着,咬着牙,叫出了满月的名字。
满月无力地趴了下去:“奴婢帮您想……想……”
好累,感觉人生没有了希望。
满月忽然在想,月行一善多没意思,若是现在姑娘跟她说现在改月行一恶,她脑子里一定有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念头,非折腾死人不可!
可惜……
谢馥明显没有这个意思。
满月心里为自己点了一炷香,恨不能哭倒在谢馥脚边。
不过,东厢那边可就是真哭了。
屋里已经摔碎了一片的东西,高妙珍伏在桌上大哭着,显然没想到这一回会偷鸡不成蚀把米。
她悔得肠子都青了,当时就该硬去找一个男人来塞进谢馥的屋里,看她还敢在自己面前说嘴!
狠狠咬着牙,高妙珍一把拂开了桌上的所有东西!
“凭什么!”
禁足整整一月,根本不是一个正在少女心气上的姑娘家能忍受的。
高妙珍闹了许久。
消息传到谢馥这边,谢馥就摇头叹气,想她太蠢:“一个病痨鬼当爹,当年还要谋我娘的嫁妆,都被外祖父知道了,现在还出了这事。我若是她,就夹紧了尾巴做人。真不知她还折腾个什么劲儿!等着吧,还有她倒霉的。”
谢馥是有仇报仇,恩怨算得很分明的人,从来不矫情。
告刁状都是明摆着说的,要怪只能怪她高妙珍手贱,若没满月那一巴掌,她还不会找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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