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炎同时道:“看来你的天赋还是稍逊于我,没有被祂瞧上。”
诸葛祚又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倒也不必用这种方式安慰我。”
“谁安慰你了?”钟离炎抬手就给了他一下:“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本大爷说的是事实!事实真相如此,咱们都要学会面对,你可知道吗?”
又道:“喂,你去哪里?”
衣冠整齐的诸葛祚,头也不回:“回家。”
“正好我也……”钟离炎叹了一口气,追了上去:“顺路!”
一高一矮的两个身影,就这样行走在风雨散尽的东海。
海风自由,浪也新鲜。
……
……
向前在仁心馆躺了许多天,终于等到了易唐归来,得以缝补金躯的伤势。
该死的,因为拖了太久,再加上懒得问人,他成天在仁心馆睡大觉,差点忘了自己还有伤势未愈。还是易唐主动找的他。
“嘶——”向前猛地在病床上挺起来,要死不活的死鱼眼里泛出精光:“这么疼!”
易唐一把将他按回去,没好气地道:“这个伤势你能捱这么久,我还以为你不知疼呢。”
“我就是太知道疼了,花钱花得我肉疼……”向前眼角直抽,可怜兮兮地看着易唐:“非得这么治吗?”
“也有不疼的法子。”易唐说着,从怀里拿出一瓶丹药:“五惑丹一瓶,承惠三千元石。此丹能令患者免除痛苦,而又不影响疗伤效果,实乃医科圣药。”
气质恬淡的他,推销起丹药来,并不显得贪求,反有一种“你不买你就亏大了”的感觉。
不愧是仁心馆里收入最高的宗阁医师。
“快把这艘棘舟收起来!”向前用手捂着眼睛:“我不配用。”
仁心馆挣的都是黑心钱啊,一瓶免除术痛的丹,竟敢卖一艘棘舟的价格。
真要照原价把这馆里的药都买了,岂不是能买下整个景国?
易唐拿着最普通的金针,在向前的金身里穿线——贵一点的针向前不让用——一边穿线一边絮叨:“你怎么说也是天下神临里数得着的高手,能和军神关门弟子正面交手不落下风,现在还洞真在即……挣点钱有什么难的?至于这么抠搜吗?”
“你当我也开医馆呢!”向前没好气地瞪着死鱼眼:“某行剑江湖,只有一剑随身。”
“还骄傲上了!这到底是有什么值得骄傲的。”易唐随手将他的创口按住,细心接续肉芽,随口道:“大不了记镇河真君的账。他还能还不上吗?”
向前斜着看了他一眼:“要是他自己的钱财,我定是好意思的。转个弯从他牙缝里抠几颗软饭粒……唯我剑道不要面子的?”
“镇河真君……”易唐叹了一声。
有些艳羡,又有些莫名的怅惘。
镇河真君与【执地藏】争三钟,三钟皆应姜真君!天下人心尽其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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