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叔,少爷他们干嘛呢?”
靠近花园外侧的门房里,几个佣人窃窃私语。乔大少爷可是很少在自家买醉,而且看着安小溪的状态,似乎两人不太对。
“是你操心的事情吗?”
“小两口闹别扭呢!”
你一言我一语,这几个八卦的守夜人聊得津津有味。
“出来!帮我干点活!”
咣当把门推开,乔文瀚一身的酒气差点没把几个正在讲悄悄话的人吓死。
“少爷,您要我们几个做什么?”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等待乔文瀚发布命令。
“去!把安小溪给我捆了,送到我房间来。”
几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情侣间还可以这样玩,有些摸不着头脑。
“愣着干嘛,去!”
乔文瀚一屁股坐在工人们的沙发上,这还是他第一次来门房,按照往日的脾气,压根不会愿意坐上这个有些灰尘的沙发。
“你喝的什么酒?”
看到桌上有些啤酒和白酒,还有些花生瓜子,乔文瀚突然很想再喝一口。
“老白干。”
一个年纪不太大的保安回答道。
“给我也倒上一杯。”
乔文瀚的话差点没把他吓哭,是不是少爷发现他们深夜值班还喝酒专门过来折磨人的,太害怕了。因为完全不知道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和平常的乔文瀚简直判若两人。
一口干下一杯老白干。烈酒刺激着鼻腔、口腔和胸腔。
“欸?你们几个听不懂人话?快去啊。”
看到大口喝着老白干的少爷,几个佣人都有些懵,脚步都挪不动了。
“少爷,那咱们是用绳子还是胶带,或者是别的工具啊?”
一个愣头青没头没脑地问。乔文瀚抬起他凌厉的眸子,目露杀人的凶器。
“用最柔软的丝带,最温暖的被子,包好。”
几个人领了任务出去了,窃窃私语还没有结束,他们互相看看,笑了。
乔大少爷今天兴致可是特别高。
……
“喂!你们干嘛,啊啊啊啊!放开我!!!”
直接从花园里,就被一床大棉被裹走,这样的经历也不是人人都有。
安小溪觉得丢死人,这和清宫戏里被送去侍寝有什么区别。
这个乔文瀚,说他是大混蛋都抬举了。
“放我下来啊,你们干嘛?”
一路上没有停止喊叫,奈何这里可是乔文瀚的老巢。
一直被送到乔文瀚的床上,一群人又用漂亮的缎带把安小溪捆到了床上,这场面让人哭笑不得。
安小溪已经放弃了挣扎,乔文瀚这个暴君、疯子、大猪蹄子,所有所谓已经超出了她的全部想象。
“安……安小溪……”
被两个佣人搀扶进来,乔文瀚醉得像个新郎官,一身的酒气很快把房间里的淡雅香味全部赶走。安小溪好想捂住鼻子,可是她的手完全被捆住了,动弹不得。
有时候嗅觉灵敏也是坏事,她一心想当名厨,后来又想创造自己的美味事业,主要的资本都是她灵敏的味觉和嗅觉系统。
这下可好,这些天赋反而成为了折磨她更深的武器。
“安小溪……”
乔文瀚被扶着坐到了床边的沙发椅上。
“我真想现在就……”
踉踉跄跄地站起来,乔文瀚高高的个子有天然的压迫感,安小溪四肢全被绑住,完全陷入被动。
“你想干嘛?”
安小溪没有好的脾气和脸色给他。最讨厌烂醉如泥的男人了。
“我想……”
被酒精刺激得发烫的手指,抚摸安小溪的脸颊。
还没等说出什么惊悚的话,自己像一滩烂泥一样,倒在了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