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远时先把南庭送回民航小区,才去找乔敬则。
老地方,老人,只不过,原本孤家寡人的盛远时等到了他的蛮蛮,心境与上一次截然不同。乔敬则则恰恰相反,一直持乐观态度,以为只是时间问题的他,在被齐妙打过脸之后,确实是伤心了。他对盛远时说:“哥们儿差哪了?往哪儿站不都是钻石级王老王级别的?她怎么就什么看不上?上赶子不是买卖是吧?盛老七我告诉你,就算他是你姐,这面子我也不给。”
齐妙,盛远时,乔敬则三个人从小一起长大,只不过乔小弟比他们姐弟晚生了二十几个月,所以小时候,都是齐妙和盛远时带着他玩。那个时候,乔敬则比较瘦小,又欠欠的爱惹事,被揍一顿如同家常便饭,齐妙这个小姐姐很护短,每每遇上这种情况就会很仗义地替他出头,可她毕竟是个女生,没什么震慑力,最后就要盛远时来擅后,而他在外头打完了架,回家免不了要被老爹盛叙良拿皮带抽一顿。
幸好盛远时扛揍,确切地说,盛叙良差不多从他能走稳路,就对他施行了军事化管理,他身体素质是极好的,打两下也不当回事。就这样,三个人倒是一路横行到大。直到盛远时去国外学飞,国内就剩上了高中的齐妙,和在初中混的齐敬则。
那个时候乔敬则的个头就窜起来了,年纪最小的他,已经比齐妙高了,而他自然而然地就接了盛远时的班,开始保护和照顾齐妙。虽然齐妙始终以姐姐自居,但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那些明恋暗恋,以及骚扰她的男同学,都是乔敬则给解决掉的。而但凡她有事,也会去找乔敬则。纠纠缠缠这么多年,两个人顺理成章就成了彼此身边最亲密的异性。青梅竹马,不过如此。
乔敬则忍不住替自己抱不平:“小爷从小护到大的白菜,看来是要被别的猪拱了。”
情场得意的盛远时此时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疼,“她抗拒你不是一天两天了,可你也看见了,她身边除了同事和我,没有别的男人,谈不上拱不拱的。”
“她不瞎吧?脑袋也没被门夹过,谁对她好,她看不出来吗?不就小她两岁半嘛,较这个真儿有意思吗?”乔敬则负气地干了一杯,“我比八年抗战都艰难,你也不过是等了五年,我这算是没头了。”然后一副“爷不等了,爷要和她说拜拜”的架势,“我和乔台长发过誓了,从此以后我要是再拒绝相亲,我就不是他儿子,是他孙子。”
“犯什么浑!”盛远时都恨不得给他一巴掌,抢过他手中的杯子,以免他喝醉了,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你拒绝相亲是为谁,乔叔不可能不知道,你这么和老人家一发誓,等同于告诉二老,你和齐妙发生矛盾了,乔敬则你想想,这事让他们知道好吗?还是你确实想好了,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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