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克斯阁下的讲话确实很到位,我们也自然知道和那只蝗虫决战的必要性。”有高层小心翼翼擦擦头上的冷汗,面露资本家的慈悲道:“但,我们保护伞在围剿那只改造蝗虫身上,已经投入了太多的成本了。
改造怪人是一只又一只的上,那可都是活生生的用几十倍其体积的美刀砸出来的啊!
可是那只可恶的蝗虫,越围剿越强大,现在大有尾大不掉之势。
如此庞大的资本沉没,就算是我保护伞也受不了啊,要不干脆想办法把他招安了吧。”
此提议刚刚一出,顿时好些人眼中闪出希望的火花。
刚刚这个主管没说出口的事实是,那只可恶的改造蝗虫,不仅杀改造怪人,还专门有计划的清理他们这些保护伞的高层啊。
这才是真的要命的!
如果真的能把他收编招安了,那简直再好不过。
不就是死了三个创始人嘛,这有什么大不了的!(~0~)!
就算自己的老婆儿子,老子,老娘都被他一脚踢死,那又怎么样?
只要他愿意收手,愿意和自己一齐站在资本主义的一侧来,那他们就还是异父异母的嫡亲兄弟!
金钱、女人、权利、地位……不论那只蝗虫想要什么,大家都可以坐下来好好商量嘛。
“对对对,利德主管说得对!”
“我早就说该这样了,不就是被他踢死了几个人嘛。多少钱,我几十倍,不,几百倍的来给他赔偿!”
在场的好些人,你一言我一语,会场是相当的热闹。
可能自这个会议室建成以后,就从来没有这样的情况发生过。
毕竟保护伞公司虽然名义上是整个一体,但派外无派,千奇百怪,内部从创始的那三个老货开始,就分作几个小团体。
一路细分下来,保护伞安布雷拉早就山头林立,财阀混乱,任何会议上的任何一点提案都要各持己见,是唯恐自己的利益受到一丁点的损伤。
别说是大家统一战线了,在哪个会场上,能不打起来就算是一场万分成功的会议了。
可是现在,面对这样一个极度荒唐的议案,居然有很多人极度荒唐的同意了。
对此,苏缘表示很理解,毕竟这群白皮资本主义的接班人,到底都是些什么德行,大家懂得都懂。
别看这一个个的人五人六,一个个自诩是社会的精英,华尔街的饿狼,时代的弄潮儿,世界的主人。
但真到了要把他们拉出去枪毙,挂路灯的时候,他们跪得能比路边的乞丐都要快的快!
发生这样的事情,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嘛。
但理解他们的是苏缘,又不是威克斯。
威克斯自己有想法,这关苏大官人什么事?
“够了!”
苏•威克斯•缘阁下,重重的用右手拍着桌子,直接打断了这个荒唐的议案,会议室里突然一片寂静。
然后苏缘用墨镜悄然的给查尔斯使了一个眼色。
顿时查尔斯博士心领神会的点点头。
回头等这场会议一开完,这些提出并同意这场议案的高管们,绝对一出门就遇上里昂那个杀星。
然后直接就被“里昂”一脚踹成肉泥,是要用铲子都铲不起来的那种!
“唉~不曾想,里昂的脚下又多了几条我大保护伞的亡魂,我保护伞誓与里昂那只蝗虫不共戴天!”
苏缘在心底暗暗感慨了一下,然后脸上的墨镜闪光一晃,色度一下就阴沉了下来。
“我不明白,你们难道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为什么大家都在讨论蝗虫,讨论改造人,就仿佛那只蝗虫改造人,对于我们大保护伞而言就注定了凶多吉少。”
“历代美利坚财阀集团,有输有赢,都全靠自己本事。”
“我保护伞公司自创业伊始,就吞并兼容,开始了正义的一路,美利坚五十州星条旗尽数染上我保护伞的颜色。
我保护伞所到之处,金融崩溃,股票飞涨,泡沫横行,杠杆狂拉,那群刁民韭菜无不欢欣鼓舞,一个个跳楼跳海服毒卧轨上吊以庆祝,真可谓占尽天时地利人和,那种勃勃生机、万物竞发的境界,我至今依旧犹在眼前。
可为何短短几个月之后,这由我保护伞一手创造出来的蝗虫怪,竟至于一变而为我大保护伞的葬身之人了吗?”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那蝗虫怪不过一人,所仰仗不过区区一副腰带。”
“不必多言!”
“一人对我保护伞万人,优势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