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吴昌远现在十分的生气,愤怒,但更多的却是不解。
他正在看的,是今天古玩行里面几家权威报纸发行的报刊的照片,是从佳德拍卖行在京城的总部拍下来发送过来的,他知道前几天从京城请来的记者进行采访的报道会在今天见报,所以他在嘱咐完京城的朋友之后,就一直坐在电脑前等待,现在终于等到了,可是上面的内容却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在他的想象中,今天古玩行里面的各家权威媒体都会在最显著的位置上对周大中古玩诈案进行报道,这一点倒是和他想象的一样,但是具体的内容,特别是有关怀古的报道,则出乎他的预料。
他之所以组织一些受害者去怀古闹事,就是希望那些京城来的记者能够把受害者对怀古的态度写上去,这个时候,他事先教受害者的那些话,就能够起到作用。可是现在呢?报道中竟然把怀古说的跟周大中没有任何的淮西,甚至还说成了是这次古玩诈骗案的受害者,这哪里是对怀古破脏水的?简直就是对怀古进行洗白的。这次的计划,他可是想了很久的,也付出了很多,自认为万无一失,但是现在却是这样的一个结果,这是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
问题出在哪儿呢?
那些记者,来也来了,吃也吃了,饭桌上明明都答应的好好的,怎么说变就变呢?难道自己表达的还不够清楚呢?就算自己表达的不清楚,那些受害者说的总不会说错吗?好几十人呢。
吴昌远越想越不舒服,越想越生气,他觉得自己被欺骗了,被玩弄了,所以他抓起桌上的电话,给其中一个记者打了过去。
“老赵,你们今天报纸上说的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电话接通之后,吴昌远开口就问,完全没了之前的客气劲儿。
电话另一头的,正是前些日子去怀古艺术品拍卖公司进行采访的众多记者当中的一位,他对吴昌远的电话并没有感到惊讶,恰恰相反,好像提早就预料到一样,现是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露出一副诧异的表情,不解的对着手机问道,“吴总,今天的报纸怎么了?”
“关于周大中古玩诈骗案的报道,我刚刚看到你的文章,你这到底是怎么写的?怀古怎么可能跟周大中无关呢?周大中在怀古可是当了好几年的董事长,你这样写,读者们能相信吗?”吴昌远的话中透着几分责备。
“吴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是吴总你让我们去参访受害者,按照受害者的话去写吗?怎么现在反倒怪起我来了呢?”
“对呀,是我让你去采访受害者的,可是你写的,是受害者说的吗?”
“是呀,当时受害者确实是这么说的,不信你问小张、老邵他们。”
“啊?”吴昌远一听,口中的话顿时卡住了,这时他才想起来,自己刚才看到的那几份报纸图片,好像都是这么写的。
“吴总,我这里还有录音呢,不信我放给你听听……据我所知,周大中是在单位怀古公司董事长的时候对你们进行诈骗的……那又怎么样?周大中又不是在公司里面对我们进行诈骗的,而且,你们难道没有看昨晚的省台新闻吗?就算没看省台新闻,报纸也应该看吧?上面说的很清楚。”老赵把当天采访的录音内容对着话筒放了出来,“最后说道,怎么样,吴总,我没骗你吧?”
“……”吴昌远没有说话,整个人都懵逼了,咦?受害者怎么会那么说?教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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