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这些年一直把寻他当做人生目标和精神支柱的,而现在她的那根精神支柱崩塌了,甚至她连为什么都不知道,这种感觉真的很令人痛苦和绝望,或许她现在能做的也只有哭泣了吧。
就在这时,那个叫秦玖的小姑娘走到了她芸汐姐的身边,可当她看到芸汐姐哭的这么伤心,她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做,她望了一眼已经走远的那辆马车背影,然后小声的安慰了她姐一句。
“芸汐姐你别难过了,这次说不定是你认错...”
“不可能!我不会认错他的声音!肯定是他,肯定是他...他不想再见我了,他不想再认我了...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我是你妹妹啊..为什么...”
秦玖话都还没说完,芸汐就打断了她,她知道那个人就是他,可他却不愿意见她了,这让芸汐心里很不理解,同时也很难受,她不顾形象的趴在地上大哭,那哭声光是听着就感觉很悲痛。
见她芸汐姐这副模样,秦玖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办了,只能在一旁干着急,而秦江此时也走了过来,他手里端着一面装满钱币的大号铜锣,一言不发的望向了那辆特大号马车离去时的街道。
而那些在围观的群众呢,他们见芸汐姑娘如此伤心欲绝,他们虽想上前帮忙,可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帮,所以只能留在原地长吁短叹了,又过了许久,人群开始散去,街末也不再拥堵了。
就连那个同胜歌剧组都撤离了这个地方,没办法,因为现在都十二点半了,确实是到了饭点儿,人们各自回家也很正常,而在这条商业街末尾的地上,也只留下了些许看不清的水痕罢了。
......
很快,又过去了半个时辰,此时已是虚空时间一点整,在这奉天郡北街,有一家门面装潢十分古典的酒楼正在营业,或许是因为现在是中午的原因,这酒楼内也算是人声鼎沸门庭若市了。
在那家酒楼的底层摆着许许多多的四方木桌和木椅,就算是底层,这酒楼的客人依旧不少,那些客人们几乎占了百分之八十的空位置,楼内都是把酒言欢的噪音,因为底层什么客人都有。
不过这家酒楼还有第二层,不用说,第二层肯定不像底层一楼那么乱哄哄的,可相对的,这第二层的价钱也肯定要比第一层高,只是呢,这酒楼的第二层并不是用一间间房屋隔开的雅间。
这第二层与南湘皇都的柳林斋相似,是雅座,这酒楼的店家把第二层装修成了风雅之地,那些用餐的位置都在靠窗户的地方,位置不仅通风明亮,还能看到外面的大街,可谓是风水宝地。
虽然那些用餐的位置相隔都有不近的距离,可那店家还是用了许多大号屏风隔开了所有的餐位,不仅如此,在每一块区域的雅座里,还摆着不少盆栽的绿植和竹简书本,看起来极具风雅。
因为二楼雅座的餐位都在靠窗户的地方,所以楼中就空出了一片地方,不过那店家也没有浪费那片空区域,而是在楼中间的空区域上搞了一座小池塘,没错,就是那种养鱼种荷花的池塘。
那池塘不大,而且池塘的石沿只有三尺高,在二楼雅座用餐的客人们可以自由的欣赏那池塘里的锦鲤和金鱼,不得不说这家酒楼的装潢风格相当不错,估摸着在奉天郡内也算数一数二了。
可能是因为二层的雅座比较贵,所以这二层的餐位只坐了一半,还有不少空位置,毕竟这是奉天郡知名的酒楼嘛,因此这二层雅座不是什么人都能坐,这二层只接待达官权贵和书香门第。
所以这雅座的环境才搞的那么风雅,不过呢,在这二层雅座内靠东边窗户的那个餐位,那里有一位紫发狐裘的翩翩公子正在用餐,与那紫发公子一起用餐的还有一个白衣乌发的绝美女子。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身穿便装,腰挂双刀的男子也在那个餐位吃饭,不用说,这三人正是卡洛斯和李寒衣他们无疑,毕竟狐裘是大富人家才能穿的服饰,所以卡洛斯他们吃饭自然能来二层。
此时,在他们的圆木餐桌上已经添好了菜肴,吃的还算丰盛,四荤两素一汤,还有一盘凉菜,总计八大份,当然,除了菜肴和鱼汤,米饭也是必备的,因为习武之人饭量偏大,吃得多些。
不过这餐桌上并没有放酒壶,只上了一壶蜀中特有的花茶,可能是用来解腻的,毕竟这桌餐食荤菜多一些,所以上壶茶解腻也挺正常,可能是那桌菜肴刚端上不久,他们三人还都未动筷。
这不是他们不想吃饭,只是因为卡洛斯这个主家没有动筷,所以其他人也不好意思动筷啊,尤其是佩特,他虽然跟卡洛斯情同手足,私下还以兄弟相称,可他们都是军人,军队有上下级。
所以佩特也不敢越权,更不敢在他大哥皆将军面前放肆,倒是个恪守军纪的好兵,而李寒衣呢,她根本没心思吃饭,因为她现在满脑子的疑惑,就比如在商业街末遇到的那个芸汐姑娘吧。
李寒衣当时可是听到了,那个叫芸汐的盲姑娘在他们离开时追出来了,还一直呼喊着洛哥哥之类的话,她现在十分怀疑那个芸汐姑娘要寻的那个人就是这个家伙,因为他名字里有个洛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