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面侯的脸猛地涨的通红,目瞪口呆地望着副堂主,但却一个不字都不敢说,副堂主哼了一声,拂袖而去,玉面侯看着桌子上的白玉粉末发愣。
这时候,那个身穿藏蓝色长袍的男人进屋来,对连决、雷舜云和云歌瑶恭恭敬敬地说道:“请随我来,这边有簿子需要填一下。”我爱
连决向这个男人和和气气地点了点头,正要随他走,玉面侯忽然在身后一声冷喝:“等等!”
连决回眸一看,玉面侯的脸已经气变了形,细眉长目狰狞地上挑着,玉面侯也是一个富甲一方的人物,刚刚被那个副堂主唬成那样,现在也是恼羞成怒,一肚子气不知道朝哪里发,眼睛里那点针尖麦芒全怼向连决!
“你玩得什么把戏!”玉面侯狰狞地冷笑着,“能搞上绝心的人,果然不一般,那三张黑纸怎么回事!你戏弄我?”
连决笑了一下,鼻子里哼出一丝冷气,知道玉面侯这个时候提起绝心,就是想激怒自己,连决不上他的当,便说道:“我何时戏弄你了?从头到尾,公平竞争嘛。”
“你——”玉面侯戟指连决,双眉不受控制地挑了一下,凛目说道:“好啊!好!你觉得我争不过你连决?你想跑碑林是吧,我成全你,我有言在先,你尽管去碑林里闯吧,我大可自己再下一趟镖,不过,等我的人也到了碑林,你们可要小心点!”
“你——”雷舜云的眼廓肌肉一跳,喝道:“你威胁我们?”
连决挡开雷舜云,低声道:“交给我,你带着歌瑶先出去。”
雷舜云见连决目光坚定,便点了点头,挽着云歌瑶先去了门外。
连决嘴角噙着淡淡的微笑,目视玉面侯,轻轻地走到他跟前,低声道:“我最讨厌威胁我朋友的人。”
“是你咎由自取。”玉面侯衅道。
“你只不过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怨不得别人。”连决昂了昂下巴,“怎么,你准备派人在碑林里对我们下手?”
“是。”玉面侯一脸得意。
“那你最好下死手,不然,你那点儿肮脏的秘密,就会在圣河流域人尽皆知,到时候,旖旎舫也要关门大吉了。”连决微笑着。
“什么?”玉面侯眉毛一凛,反问道:“你什么意思?”
“何必逼人太甚?”连决直视着玉面侯的目光,“我从无意挑事,要不是你非和我争。你刚才说了,你自己押一趟碑林的镖,是稀松平常的事,所以你是见我要跑这一趟,故意来抢的?”
“抢又怎样!我劝你去碑林之前,写好遗嘱。”玉面侯嘴上硬着,目光却下意识飘忽,逼问连决,“你刚刚什么意思?你拿什么威胁我?”
连决笑了笑,说道:“谁都有秘密,我本来不想揭开的,既然你这般逼迫,我就直说了——阁下开这旖旎舫,不仅是为了财源广进,还想满足一己私欲吧,据我所知,阁下喜龙阳之好倒罢了,似乎还喜欢窃听客人床帏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