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喽!”
南方同志,正说到激昂处,老长忽然开言了:“南方,你先下去,做几个小菜,中午我请振华!”
老长脸上无喜无怒,可越是如此,南方同志越是心悸,老长一言既出,他讪讪冲振华长一笑,急步下山去了。
振华长笑道:“长,南方既然有志于政,我看不如让他去国务院下面历练历练!”
“他不是那块料,人云亦云,毫无主见,我看他也只能做做问!”
说话儿,老长移步在一方石墩上坐了,伸手招招,未几,振华长也在对面坐了。
“你是大忙人,有啥事,可以打电话嘛,用不着来看我这老头!”
说话儿,老长从荷包里掏出烟盒来,弹出一根熊猫点上。
振华长道:“还不是小家伙闹出的那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就是烦人得狠,那小是个猴精,攒了点儿家当,刚知道自己要被调走,立时趁继任未到时,将家当花个精光,他小是换得了身前身后名,烂摊却是留给咱们喽!”
“怎么,你也觉得小家伙做得不好?”老长深吸一口,喷出阵烟雾。
振华长看着老长,心中生起疑云!
细说来,他至此处,本意是替薛老求情的,尽管他也对薛老如此擅作主张,暴跳如雷,可心里还是不愿糟践这块良材美玉,毕竟有能耐有思想的党内后起之秀不少,可似薛老这般有颗慈悲之心的,却是罕见。振华长正是此种人,自然看薛向格外亲切。
振华长先前顺着南方同志,故意批评薛向。便是避重就轻之举,也正好瞧瞧老长的态。
可谁成想长一句反问,分明就是为认同薛小的意思。
“做得好是好。可步大了,也容易让人得红眼病。另外,有些不合时宜,同志们意见很大!”
振华长如实相答,他意思很明显,薛老这么搞,虽是利民好事,却是只能给批评和惩罚,因为若是给赞扬。岂不是等于变相在鼓励这么搞,试想想,如果中央真鼓励此举,地方干部岂不视此为政绩,且如此政绩还能得享美名,即便是勒紧裤腰带,都得效仿萧山免除农税。
可干部们要政绩容易,中央到时要钱,国家要工业时,又该如何处置?而当道诸公皆是高瞻远瞩。胸怀全局之辈,他们考量的肯定是整个国家,所以。薛老此举,从大局出发,也是只能批不能扬,且这批驳,惩罚,也只能在暗处施行,不能放诸明处,毕竟薛老干的是实实在在的好事儿,若是明着惩处他。天下姓何以视中央。
老长轻轻掐灭烟头,长叹一声。起身道:“这篇章发稿之前,我看过。薛向是个好同志!”
振华长霍然变色,不为老长前半句话,而是后半句话的评价高,在老长说出来,和领袖曾经评价诗人老帅何其相近,可薛向够格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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