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寒将军气急败坏道:“什么筋膜,肉馍的,我不想知道,我就想知道公这伤该怎么治,该怎么止痛!”
陈忠先不搭言,一使眼神,张卫东伸手固住吴公双手,陈忠伸手在吴公脸上缓慢搓揉片刻,便将手拿开,吴公惨叫立止。
吴公刚要张口喝骂,陈忠抢先道:“公,千万别说话!”
吴公赶忙闭了嘴,他虽不知道陈忠此言何意,但料定与先前薛老那两巴掌有关。
要说薛老给他吴公两巴掌,吴公该是屈辱非凡,毕竟长这么大,尽是他给别人耳光了,谁敢动他一下,可今次被薛老掌掴了,吴公却没觉得屈辱,倒不是吴公觉得薛老本就高他一等,以上凌下,乃是正常,实乃是吴公被这汹涌而来的剧痛,折磨得忘记了什么是屈辱。
那种痛彻骨髓的感觉,吴公是宁死也不愿再尝了。
是以,此刻,陈忠一出言叫他别说话,他立时老实地闭了嘴。
陈忠急道:“公你这是被他用劲震伤了筋膜,不可大喜大悲……”
陈忠话至此处,被紫寒将军打断了:“啥玩意儿,这一掌震得连心理活动都管住了,这是国术还是妖法?”
陈忠慌忙道:“长,我说不能大喜大悲,是因为大喜大悲容易让人大笑大哭,公现在的情形,只要面目表情稍微激烈,就会扯动筋膜,再次疼痛难挡,我方才只是用劲力让公的表情的恢复了正常,若是公大笑,乃至张大嘴巴大声说话,只怕方才的剧痛又会袭来!”
吴公听得瞪圆了眼睛,方要惊得张大嘴巴,忽地,想起陈忠说的可怖处,立时伸手捂了嘴,继而,豆大的眼泪,便从眼眶哗啦啦全下来了,吴公实在委屈了,眼里肚里全是泪,欺负人也没这么欺负得吧,连哭笑他娘的都管。
尽管这会儿,吴公委屈,悲痛万分,脸上还得强忍住摆出副面冷似冰的死人脸,他实在是憋屈了。
“忠,既然你知道原由,定然也知道治法儿,总不能公这一辈就不哭不笑地过着吧?”
紫寒将军点出了关键,吴公捂住嘴巴,眼泪巴巴地,脑袋点得成了啄米小鸡,他从没像此刻,觉得他这二爷爷有这么好的,实在是善解人意了。
陈忠道:“治当然能治,但筋膜这玩意儿,说不重要,正常医疗,根本就不提他,可说重要,那实在是重要了,一个出意外,那真就得痛苦一辈!”
眼见紫寒将军变色,吴公不住眨眼,陈忠不敢耽搁,急忙道:“严重是严重,我这儿有祖传的药膏,熬些给公贴上,年保管痊愈,只是这年之内……”
陈忠话至此处,便打住了,可谁都知道他话的未尽之意。
这会儿,紫寒将军心头冰凉一片,他实在是惊骇那小王八蛋整人的法门儿,细细一想,还有些后怕,要是那小王八蛋给自己也来上一巴掌,这日还过是不过。
紫寒将军正神游间,吴公一抹眼泪,微微张口嘴唇,从腔里发声道:“二爷爷,我要出国,今夜就走,这国内是没法儿待了。”
说话儿,吴公扯着陈忠,就朝门外行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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