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公何出此言?朝天这等才俊,怎会跟驽马扯上关系,我劝江公还是不要求全责备才好呀!”
丁世群和江家父相交多年,不仅知道江朝天智谋无双,更是清楚江歌阳有多宝贝他这个公,便是人前,也毫不吝啬嘉许,今次,竟罕见地批驳了江朝天,怎不叫丁世群惊诧?
“我哪里是求全责备,方才你不是说年轻一代,他算翘楚么,此言大谬啊,我看薛军委家的公,才是人中龙凤啊!”
说话儿,江歌阳抬手替丁世群兑满了水。
丁世群沉吟俄顷,拍腿道:“想起来了,江公说的那个什么薛篇吧,那孩的章写得确是好的,季老都赞赏过的!”赞罢,又疑道:“不过,也终究是个摇笔杆的,哪里及得上朝天腹有良谋,胸隐甲兵,光看朝天在洪水县两年,将当地打理得井井有条,村务公开栏的创举,可是上了党校研究课题,这等作为,那位薛篇只怕是比不了吧。”
丁世群说罢,江歌阳笑笑,没有接腔,端起碗来喝茶,心下却是十分无语,这位丁局长什么都好,就是目光狭隘,只盯着自己的一亩分地儿,可偏偏人家就是如此行事,还能大获成功,听说今次换届,他一任省部一号,只怕是定了的。
想想,江歌阳就觉得有些滑稽,真是龙有龙道,鼠有鼠道,个人有个人的造化!
江朝天瞅见江歌阳眉峰寸,便知老父思想,老爷瞧不上这位丁局长,他却知道也是得罪不得,当下,接茬道:“谢谢丁叔夸奖,若是往日,我定是照收不误,不过,今次却是不行,我爸爸说得不错,那位薛公确实胜我多多,两年前,我和他同时从京城下到地方,当时他常委副县长,我是正处级副书记,两年过去了,人家成了强过书记、县长联手的正处级副书记,我不过是个县长,半级未动。”
“当然,说升官就俗气了,当官终究还是得给老姓办事儿,可论这工作成绩,那位薛书记又甩下我不止八条街,人家接收的是个贫困县,短短年余功夫就甩脱了贫困县的帽,又一年,招商引资近亿元,创汇近千万美金,如此政绩,小侄我望尘莫及,更惭愧的是,我还年长那位薛书记岁。如此算来,升迁速,执政成绩,当下年龄,我俱是完败,丁叔说说,我爸爸拿人家比麒麟,过不过分?”
说起来,江朝天和薛向,真是天生的对手,几乎同样的显赫背景,同样的年轻有为,同样的智慧卓绝。
二人从见面那刻起,就知道是对上了,既然对上了,对方的一举一动焉能不加以关注。细算来,薛向和江朝天已有两年多未见,可虽是未见,彼此的情况却是了如指掌。
江朝天知道薛向在萧山县的威风、成就,薛向何尝不知道江朝天在洪水的霸道、功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