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成想吴公话没说完,却发现说不下去了,不知什么时候,薛向竟跨到了自己跟前,一手竟搭在了自己肩膀上。这下,吴公紧张得汗毛都炸了,薛向的本事,他那天可是看得真切,一靠撞飞了自己两个得力警卫不说,双手撕扯精钢打造的笼,如撕粉丝,自己这可是皮肉,如何经得住他折腾。当下,吴公连连挥手止住身后的两名卫士,心中又是紧张,又是后悔,暗骂自己没事儿瞎叨逼叨逼,害得自己又落进了这混蛋的手中。
“吴公,当真不肯给面?”
薛向眼角含笑,静静盯着吴公,另一只大手,依旧稳稳地持了一杯两盏,更难得的是,那两盏玻璃杯皆倒满了酒,等杯线高,偏生一滴也未撒落。
而吴公怎么瞧薛向这温暖笑意,怎么带着杀气,心下踌躇难定,真是矛盾到了点,一边是尊严,一边是安危,真个是相持难下,忽然肩头隐隐传来刺痛,吴公耸然惊醒:此刻认为刀俎,我为鱼肉,岂有讨价还价的本钱?
一念至此,吴公恨恨接过薛向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好,吴公好酒量,来,既然是喝酒,就要喝个痛快,我亲自给你满上。”
说话儿,薛向轻轻一震手腕,霎时间,酒瓶口处竟射出一道银色水箭,精准地落入吴公杯中,一满即止,更为难得的是,同在一手中的另一只盛满酒水的杯盏却是纹丝不动,未有滴酒洒出,当真是神乎其技,叹为观止。
吴公似也被薛向这等神技惊慑,一语不发,仰头而尽。
薛向二话不说又给吴公满上一杯,笑道:“吴老弟倒是好酒量,再来一杯!”
却说这吴公哪里是好酒量,压根儿就是个闻酒即醉的胆囊,这会儿,两杯酒下肚,一张青气郁结的小脸立时转作红赤,瞪着手中的那杯酒直犯晕,心中已然万分不愿再喝,可瞅见薛向似笑非笑的俊脸,心中没由来一阵厌烦,忽而一把夺过薛向手中的酒壶,仰起脖,咕噜咕噜喝了个干净,未几,一个酒嗝打出,神智已昏,拍着薛向的肩膀喊道:“薛老,怎么样,咱爷们儿的酒量是不是比你……呼哧,呼哧……”
一语未尽,吴公竟打起了呼噜,身软软欲坠,立时被身后两个早已绷紧了神经的卫士,抢进了怀里。
吴公醉倒,满场已然是惊无可惊,即便是此前不知道吴公是何许人也的,这会儿,满厅也窃窃遍传了“这是吴家的嫡孙”,一提吴家,谁不知道说的是那个高立九霄,显赫京华的“一门两政局,两代五中委”的吴家。
可就是这等出身的吴公,竟被这个什么县长,什么哥的年轻人生生逼得喝得烂醉,真个是骇人听闻!
却说这会儿,一楼大厅一片肃寂,二楼楼梯道又传来踢踏声,未几,便又有几人步了出来,瞧见来人,薛向微愕,竟是京大的老熟人——哲系主任苏燕东。(未完待续)
ps:ps:在家中,不方便,左右来人,一天根本写不了几个字,对不起了,我尽快归汉,连累大家了,真心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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