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胜盯着那血红的国徽,呆立当场,还是项强最先恢复过来,弯腰将证件拾了起来,略略念了念证件中的内容,出声道:“大哥,看来这小还真是红色的,咱们这一脚算是踢到铁板上了,现在想来,当初的调查还真是粗糙了,只道那小没去赌场、马场,尽待医院和宾馆了,就判断人家耍奸,我也不细想想,一个普通的大圈仔能随手拿出《韩熙载夜宴图》?买只股票翻上两倍?”
项强自问自答,也不知道说给听,说完不住叹气,忽地,又猛一拍自己额头,惊道:“大哥,那小走前说什么‘军费也敢动’,莫不是那画就是幌,从那边的国库弄出来钓鱼的,是啦,是啦,普通人怎么可能有这东西,都是那边组织策划好的,近来南蛮国内再闹排h,那边好像要动作了,一准儿是缺钱,想在港岛的股市上捞一笔….”
项强这般猜测听着为合理,唬得众人的脸色一变再变,惹着一个国防军,都弄成这样,惹到他们整个组织,干脆就各自亡命天涯吧!
项胜眼珠一红,心火急涨,指着项强破口大骂,各种脏话滥话喷薄而出,比他那群小弟骂薛向的本事不知强出几许,看来老大就是老大,连骂人都是大哥级的。
项胜破口大骂,项强低了脑袋也不回嘴,耳根处的青筋却急速扯动,显是也动了真火。项胜哪里还管项强什么心情,骂完,又不住叹息,嘴上连道:“完了,完了,就是义字堂眼下能保住。以后怎么办,得罪赤党的事儿若是传出去了,今后谁还敢入堂….”
“大哥息怒。我看情况未必这么糟糕。”项强抬起头来,先前低眉时的狰狞面孔。已化作风光月霁。
此刻,项胜不耐烦项强已,正要出言喝骂,项强又抢道:“您想阿,按说,那小离去前,拍下那军官证就行了,为什么要多一句‘连军费都敢动’。这筹集军费该是秘密任务阿,他为什么要告诉咱们,您仔细咂咂里面的味道。”
项胜倒也不是笨蛋,项强一点,他就透了,沉声道:“你的意思是,那小暗示咱们孝敬点儿,这事儿就能抹过?”
项强抚掌,赞道:“大哥英明,那小就是这意思。他本来就是求财,和咱们我冤无仇,再说。那画又没破损,咱们原璧奉还,再出点血,意思意思,料来这事儿就能抹过。”
得了似乎能解决的法,项胜面色又回归冷峻,沉声道:“这事儿由你起,由你终,既然要意思。就从你那份儿里面出吧。”说完,打个响指。领着四个白衣礼帽男,扬长而去。
项强做事向来雷厉风行。刚决定出血平了此事,当天下午,人虽住进了医院,却仍然安排人给薛向送去了《韩熙载夜宴图》、军官证,外加一张五十万港币的支票和一份拜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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