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王书记显然是下了血本,上来的茅台最少都是十年陈的,薛老逮着机会吃大户,自不会放过。
    “你这个同志,怎么拎不清,请客的都走了,你这客人还赖在这儿算怎么回事儿?”
    嗑瓜嗑出格臭虫,常明恼了。
    作为老官僚,一看座位,常明就揣出了薛向的身份,不过是个陪酒的。
    此辈能有多高地位?所以,他上来脸色就不好看,“小彭,还不拉着你这朋友,去寻你们王书记喝茶?”
    薛向交代了要他看戏,左右他彭某人也支应不开场面,性就闭口不言,任由薛向表演。
    薛向果然没让他彭某人顶雷,嗝儿都没打便接过了话茬儿了,“谁说请客的走了,客人就不能吃了,没见这一桌菜,都是民脂民膏,浪费了岂不可惜,主席他老人家说,贪污和浪费,是大的犯罪,您几位叫我别吃了,那岂非是让我犯罪?除非您几位是准备吃这一桌剩下的。那么问题又来了,我都不认得您几位,凭什么请你们吃饭呢?”
    薛老耳力惊人,大门距此不近,但外面的动静儿,他听了个分明,作为彭春的朋友,他自然对那位常书记没什么好感,这会儿,再看姓常的言语轻佻,他不满更甚,即便不为彭春的脸面,说不得也得搀和一把。
    谁叫他薛某人今儿心情本就不顺呢。
    却说,论嘴皮上的功夫,薛老无双无对,这会儿一番话出口,简直绕死人不偿命。
    “真他妈有意思,场赶得多了,还头一回遇上这么个货。”
    陈总抱着膀,摇晃着脖,冷笑道。
    “小兔崽,嘴上干净点,我这人酒一喝多,手就爱乱伸。”
    说罢,薛老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陈某总何等样人,走到哪里,都是鲜花和掌声,被人叫做“小兔崽”,可是破天荒头一遭。
    刹那间,嫩脸便充血,方要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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