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跃进一直紧紧锁住黄思的脸庞。将他脸上的这番精彩的面色变化尽收眼底,知晓黄思最终还是被自己触动了,正杂念万千。
    他拍拍黄思肩膀道:“思老哥。你别怨我,也别恨我,要怨就怨薛向,谁让他不知轻重,得志猖狂,胆大妄为地跟蔡书记顶起牛来,说实话,即便没有我邱某人,身为蔡书记的弟。你能袖手旁观?不过话说回来,你也用不着悲观。活土匪虽然难斗,但他是人不是神。今次火电厂上马的项目虽然搁浅,他薛老不过侥幸胜了半局,咱们根本不伤,仍有再战之力,再说了,有我和蔡书记戳在前头,即便事危,你黄大市长仍可从容而退,更何况,蔡书记何等样人,那是南老的老部下,薛老再是嚣张,能拿他老人家怎么样?他老人家安然无恙,你还担心个什么?再者说,我邱家人也不是好惹的,你大可将一颗心放在肚里,我邱跃进不倒,就绝伤不着你思大哥半根毫毛。”
    邱跃进知晓黄思已然被自己触动,然,他需要的是一个全心全意的黄思,而不是一个心不甘情不愿,勉强为己所用的黄市长,一个橡皮图章的战斗力定然有限,两军对垒,黄思身为己方重将,他自然希望其发挥最大潜力。
    是以,他才在那番威慑之后,道出这番看似推心置腹的话,想送黄思吃个定心丸。
    熟料,他邱跃进话音方落,黄思嘴角便轻轻拽起,一丝冷笑从撩起的森白门牙间射出。
    显然,邱跃进那番话,丝毫没入得黄思耳来。
    是的,如今的黄思历经沉浮,几经磨难,早非原来的莽撞大秘。
    邱跃进方才的拉拢之语,黄思简直半个字都不信。
    说什么有蔡行天,邱跃进的照拂,他黄某人定然无恙。
    他黄某人虽未读过兵书,好歹也下过象棋,岂不闻两军对战,只有舍卒保車,弃車护帅的道理,何曾有过舍帅救車,弃車保卒的例。
    他黄思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若最后的战况恶劣到一定程,他黄某人必定是以替死鬼的身份,推出阵前,斩示众,平息纷争。
    邱跃进是真当他黄某人岁小孩,欺负人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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