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哑的嗓,仿佛夜枭站在冰凉的断碑上啼叫,恭恭敬敬跪在井身后的十数位西装中年们,沉伏的脑袋越发伏低了,便连呼吸声也收敛了,场中寂寂,甚至能听到隔着沉重混凝土墙传到的蝉吟声。
    谁又能想到,此间如小鸡崽雌伏的一众西装中年,随便走出一位,便是足以在岛国某个行业呼风唤雨,顶天立地的绝顶人物呢。
    “呵呵……”
    井信之助轻声发笑,如夜枭桀桀,“真得没人肯说!”声音缓慢,冰冷。
    场中的气氛似乎被寒冰封住了一般,场中众人皆熟悉井信之助的性情,知晓这是社长大人暴怒的前兆。
    可眼下的境况,谁又敢开口,开口了又能说什么。
    的确,在岛国,几乎就没有井财阀解决不了难题,可那指的是处理人世间的矛盾,面对是人,即便是天皇陛下,其实,也不过是人。
    可今次,要面对的,谁敢说他是凡人,那人的本领,简直已经超出了凡人理解的范畴,就是妖魔,恐怕也没有那么强大的灭杀能力。
    如此神魔,还隐在暗处,井社长都束手无策了,谁又有能力面对。
    井社长再是暴怒,怕是也没那神魔可怕吧。
    就在众人头颅低伏,准备迎接井社长的暴怒时,嘀嘀两声,密室的密码锁竟然开启了。
    瞬间,所有的人都抬起头来,据他们所知,这密码锁可是只有井社长能开启,而且从来就没有在井社长召开高层秘密会议的当口,敢有人开门而入。
    “八嘎,信长,说不出开我密室的理由来,你就滚去黑山参禅吧!”
    井信之助勃然大怒,对着开门而入的青年,便喝骂开了。
    井信之助喝骂的当口,室内的一众西装青年,尽皆恭恭敬敬冲来人鞠躬问好。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井信之助的嫡亲弟弟井信长。
    井信长来势匆匆,丝毫不理会井信之助的喝骂,更不理会一众西装中年的问好,进门便行到井信之助身侧,从怀间掏出一张明黄色的丝绸来,对着丝绸念出一段字来。
    还未念罢,井信之助便跳起身来,嘶声吼道,“不可能,不可能,这是乱命,乱命,父亲和长老会绝对不会出此乱命,来人,来人,把井信长给我抓起来!”
    “哥哥,你难道还不觉悟么?如果没有父亲的秘匙,我怎么可能打开密会室的大门,你为家族带来了灭顶之灾,难道还妄想逃避责任么?”
    井信长凝视着井信之助,慢悠悠道,“忘了告诉你,个小时前,川岛大将在官邸被人取走了头颅,你不会认为父亲和长老会,只是免除你社长之位这么简单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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