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狂喜的周书记顿时化身他薛某人的亲切世兄弟,整个儿一有求必应。
谁叫,在人周书记看来,他薛老想出的这向农民集资开发云锦湖的法,绝对是自寻死。
既然他薛老死定了,人周书记何必跟死人计较,这不,要啥给啥,要签条儿,人二话不说,马上就给签了。
而装了老长一段时间神经病的薛老也憋坏了,字据到手,他可懒得再装。
更何况,周道虔爽了这许久了,也该他难受难受了。
因此,最后时刻,薛老掀去伪装,夺了字条,欢喜上脸,轻飘飘去了,留给人无限遐想。
奈何,人周道虔到底比他想得聪明,压根儿无须他这最后的露骨提示,只脑稍稍冷静下来,就从那“向村民集资开发云锦湖”的不靠谱主意中,窥出了破绽。
进而,抽丝剥茧,全盘想通了他薛老所打的主意。
而薛老留下的破绽,却是没有空费,古大秘书却是准确由此入手,逆向推导,得出了和恩主周道虔如出一辙的结论。
结论是:薛老这家伙装傻充愣,扮猪吃虎,自己又被这小骗了!
而结果呢,如薛老所愿,周道虔暴怒了!
砰的一声,周书记双臂奋起千钧力,将摆满了杯具的茶几掀了个底儿朝天,噼哩叭啦一通响,茶水四溅,碎玻璃横飞,场面乱成一团。
古锡名顾不得劝慰周道虔,反倒刺溜一下,蹿到了门边,紧紧关死大门。才折身返回。
“书记,息怒,息怒。您真的没必要跟小人一般见识,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小人行径,有什么呀,即便是他趁着书记一时不察,钻了空,夺走了财权,可只有十万,看他到时如何搭起个新区的架。再者,他还大言不惭说什么,年内不找行署要财政帮扶,就凭那块贫瘠之地,四乱所在,别说年,我看天他都撑不过去。”
周道虔暴怒,古大秘知道,一个不好这雷霆就得降落在自己头上,这会儿。自然是什么好听说什么,周道虔愿意听什么,说什么?
熟料。他一番高水平的劝谏之词,非但没有让周道虔降下火气,反倒将雷霆引到了自己头上。
周道虔瞪着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他,好似毒蛇捕获猎物的前兆,一字一顿道:“方才,薛向和我要各个办公室领导配置的处置权时,我正力拒,你冲我使眼色。到底是为什么。”
周道虔正一肚火气没处撒,猛地想到了方才拉锯战中的这个插曲。
却说。周道虔毒蛇一般的眼睛瞧来,古锡名只觉一股冷气从尾椎骨顺着脊梁往上腾。没等这凉气袭到脑门儿,募地,想通了他心头腾起一阵狂喜,周道虔不提这茬,他差点儿忘了向周道虔邀功呢。
“不是书记提醒,我还忘了呢!”
古锡名面上惊容尽去,温声道:“书记,当时使眼色,让您点头答应薛助理,是有原因的。一来,我看您当时实在是被薛助理缠的没了办法,不答应他,就得没完没了;二来,我想即便是您把办公室领导的人事配置的权力,让给了他,他也未必站的着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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