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儿,薛老便将那只野鸡,用片裹满了桂花蜜的荷叶包裹结实了,接着,便寻到西边十余米外的小石潭,掏了几捧稀泥,在荷叶外层糊了,便又折回,将个泥包,在方才掘出的浅坑放了,再在上面撒上一层薄薄的浮土,紧接着,便将戴裕彬二人搭好的柴火架,移到了浮土上,将柴火点燃。
柴火还没燃旺,两个硕大的烤架,便搭好好了,一只四五十斤的野猪,穿在一根梨木上,四只野兔,则用另外两根架架好,山风徐来,篝火陡盛,炙烤了五分钟,薛向便又取出宝囊,复向戴裕彬讨过钥匙链上的小刀,在火上烤了烤,便一只手拿刀,在兔身上划着口,一只手涂撒着盐巴,八角粉,辣椒面,芍根香等香料,又数分钟,浓浓的香气,便狂躁地散发出来,挑逗着人的馋涎。
这时,那头野猪也烤的滋滋滴油了,薛老便故伎重施,又调理了一遍。
刚将野猪涂抹好,那面的野兔已经烤作金黄,一边翻转着野兔的江方平和戴裕彬,早已痴呆,手中虽然不停地翻动着,可眼神呆滞,长长的涎水,早就吊得老长。
薛老大喝一声,“开动!”
当先抢过一只野兔,便抓了过来,撕下一只兔腿,就啃咬起来。
二人如梦初醒,双双朝野兔抢来,奈何,这二位没薛老一身横练的本领,手刚碰上兔,便齐齐被烫得哇哇大叫,这才醒过神来,赶忙将烤熟的兔,从火架上取下来,拼命吹着凉气,抓耳挠腮地等了分多钟,便再也受不得馋,便抱起来,就往嘴里猛塞,方啃一口,便赶紧丢在粽叶上,拼命挥舞着手掌散热,这热未散透,口里的食物又没了,便又赶紧抓起来,再啃。
这俩人也实在是被薛老的手艺惊到了,酸嫩的兔肉,裹着奇香,入口细腻无比,实在是一等一的美味。
二人一只野兔啃到一半的时候,薛老早把烤架上仅剩的那只野兔,给啃了个精光,又翻转了几下野猪架,起身便到小石潭边,用粽叶包了水折回,伸脚将火堆踏散,再将一叶水,淋了上去,火苗顿息。
接着,薛老便拿木棍扒开了火堆,掘出个泥疙瘩来,轻轻一敲,泥壳粘着枯荷叶破碎开来,露出光滑无比的胭脂色鸡肉。
这回,再不用薛向招呼,江方平,戴裕彬,各自抢了个泥壳,就敲开了。
如此焖熟的鸡肉,细腻无比,淡淡的桂花蜜沁入肌理,咬一口,香甜细软,几乎不用咀嚼,那细嫩的肉,就随着唾液融化了。
薛老也没想到今次的桂花鸡会有如此高的水准,一只鸡吃完,他仍旧回味不已,暗自后悔,早知如此,就多打几只呢,抬眼朝江、戴二人瞧去,这俩家伙正啃得口水四溢,瞧他看来,还赶忙偏转脸去,似乎生怕他讨要,看得薛老气闷不已,便伸手扯下只猪蹄来啃。
未啃几口,密林深处,又传来了响动,惊得江、戴二人再顾不得美味,赶紧拾了竹竿,站起身来。(未完待续)
ps:最近在减肥,一餐一碗稀饭,饿得发昏,满脑都是吃的,写着写着,这桂花鸡,烤兔,烤猪,都出来了,实在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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