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洞不断抖动,穹顶的碎石噼里啪啦就朝下砸了过来,顿时犹如漫天大雨,一道道缝隙蛛网般在地面墙面裂开,石崩岩裂,咔嚓咔嚓沿着岩石纹路不断延伸,身后的四方塔渐渐开始倾斜,摇摇欲坠……
我们哪里还敢多看,最初的晃动之后仨人顿时醒悟,知道连续两次的爆炸引起了山腹的坍塌,整个地洞即将彻底毁灭,立刻连滚带爬的朝着洞外冲去,出洞也不敢逗留,马不停蹄的朝着远方狂奔,丝毫不敢怠慢。
扶着拉着冲出三四十米,忽然听见身后一阵巨响,回头看时,发现整个山梁都朝内中凹陷下去,就如同蟠龙的龙腰被人斩断两截,漫天的激尘朝我们涌来,唐牧见机立刻大叫一声:“趴下!全部趴下!”
我和潇君忙不迭扶着唐牧趴下,还不等埋头,那浓重的尘土已经从头上卷了过去,同时拼命朝着嘴里鼻子里钻,让人好不难受,但我丝毫不敢抬头,只能死死用手捂住口鼻,只听那身后雷声滚滚轰响,大概三四分钟之后才渐渐停了,又等了几分钟,山风渐渐带走了尘土,我们这才慢慢抬起了头来。
我们全都灰头土面自然不用多说,而且装备也掉了,除了三个人呆在身上的武器、一些零碎之外,食物饮水全部遗失,但虽如此,我们死里逃生却都非常高兴,嘻嘻哈哈的都乐了起来。
乐过之后,我们这才到湖边去洗了手脸,各人恢复本来面貌,又检查了装备,所幸那带着圈圈的瓶子还在,能保得唐牧无碍,这时候我才想起问了声:“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应该是太岁体内抽取的东西,”潇郡揣测道:“他们找到太岁之后,肯定是从他身上抽了些液体,这东西对于伤势有奇效,看着虽然不多,但是治疗你俩是绰绰有余了。”
闻言,我和唐牧也没二话,分着就把这东西喝完了,只留了个瓶底,像是万一回去有什么情况再说,权且当个后手…尼玛,又是后手,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喜欢留后手呢?
夕阳渐渐落下,我们也不打算趁夜赶路,返回原本堆积物资的地方想找点吃食,结果却发现被大堆的岩石给埋下面了,寻摸半天,最后也只是找到了个压瘪的锅子,勉强能弄开烧点水,仨商量一番,觉得都不是很饿,干脆就连水都不烧了。
说到烧水,唐牧忽然想起来了,说开始外面烧水煮面是林子戏负责的,问我出现幻觉会不会和这水有关,那家伙放了什么东西——我们稍稍合计觉得这说法靠谱,因为从症状和动手的机会来说,还真就是他才行,这事儿和奥斯顿没关系,所以才有我们在沼泽里扑腾半天没遇事儿的情况,如果是有准备的话,估计还不等上岸就被俩给拿下了。
虽然不用烧水,我们还是烧了个火堆,主要是为了防备野兽袭击,然后就围坐着聊天,说着说着就把话题扯到了那石碑上,潇郡想了想,还是正式给我解释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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