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说如果,公司不在是你的了,你走哪我跟哪。”郑雅文在车里说完这句话,就快速的把车门打开,从车里走出。
苏山也从车里走了下来,对郑雅文笑了笑,道:“我这辈子是打算死磕这个行业了,走到哪我也是干这行,你跟着我保证你继续吃香的喝辣的。”
郑雅文没心情和苏山开玩笑,又嘱咐道:“一会你别冲动,对方敢高调的和你见面,又敢欺负钟家,身后肯定有高人,我们不见得惹得起。”
苏山点了点头,然后走进了公司。
两人刚一进公司,就听见有人扯着嗓子在那喊。
和庄芷洁说的一样,一嘴的东北话。
“说来也怪,小时候我家邻居是东北人,我家保姆还是东北人,上学时小学初中高中老师有东北人,我他妈出国留学了,认识个好哥们还是东北人。你们说,我在这种环境下生长,要是不说一嘴的东北大碴子话,是不是给东北人摸黑了?”
苏山顺着声音看去,那金光闪闪的大金链子,晃瞎人眼,十个手指,八个戒指,每一个看上去都是奢侈的象征。
穿着更是有讲究,苏山猜测,他穿的袜子都得是世界顶级名牌,嘴里叼着的那根牙签都可能是最昂贵的树木制作而出。
暴发户的打扮,但却透露着与众不同,一看就是刻意如此,这个人绝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有人说最贵的不见得就是最好的,谁要敢在我面前说这种话,我把他牙踢他裤兜子里去,不是最好的人家会卖那么贵嘛?你二十块钱买个裤衩,能和两万块钱的裤衩比嘛?话糙理不糙,我就穿最贵的衣服,吃最贵的美食,喝最贵的美酒,玩最美的女人,我活的滋润。”
郑雅文气呼呼的看着眼前满嘴大话的男人,不知该怎么去评论才好,人家确实有这个能耐,你怎么说?
歪理也是道理!
“这人不吸那东西白瞎了。”苏山撇嘴道。
郑雅文笑了出了声。
并不是东北人的东北口音的大老板顺着声音看去,这一眼,他口水就快流出来了。
“他二大爷家那小娘们的,我就应该早点来这个行业发展,太多妹子需要我的陪伴了。”
苏山走到他的身边,笑道:“贵姓?”
“刘富有,财富的富,有钱的有。”
“你要不说我还以为是妇女之友的妇有呢。”苏山笑道。
“苏老弟咱们是同道之人,罗小山,把我雪茄拿过来,给我苏老弟尝尝。”
刘富有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意思,反而沾沾自喜,看来他确实很喜欢这个称呼。
罗小山就是罗聪山,在刘富有面前,自己的小弟是不可以有什么聪明之类的话,这会显得老大很笨,小弟当然要以小称呼才对。
满脑子的歪道理。
“他是你的狗?”苏山问道。
“我小弟。”刘富有回答道。
“都说打狗看主人,打人就不必了吧?”苏山又问道。
刘富有一愣,这是要动手的意思啊!
“有意思,你要动他?还是当我的面?”
“他又不是你的狗,我用不着看主人的面子吧?”
罗聪山脸色巨变,妈蛋,我都有靠山的人了,你还想揍我,这人混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