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汴梁,此时正是秋高气爽,阳光明媚的时候,农忙的季节,也正是商业繁荣的时节,原本就比较拥挤的汴梁街道,这时显得更加拥挤了。
秋后的天气,北雁南飞,既没有夏日的燥热,也没有冬日的酷冷。
高衙内晃悠着出了太尉府,手持着一把羽扇,不时地向着自己的胸口扇上两下,很是惬意的样子。
宋时的折扇比较少,不怎么流行,百姓用的大多都是芭蕉扇,秸秆扇之类的扇子,不过对于后者,高衙内自然是看不上的,倒是士大夫们一直都是一副羽扇纶巾的形象,所以在很多场合,羽扇成了身份的一种象征了。
高衙内手持羽扇,不时地拿扇子对偶尔路过的良家女子们指点一下,遇到长得丑陋的,则是很嫌弃地挥一挥扇子,若是遇到长得还算过眼的,便上前用语言调戏一番,直将对方戏弄得羞愤欲死,这才哈哈大笑着离开,只是,怎么看高衙内手中的羽扇,怎么就觉得不伦不类了。
“这儒家的夫子们不知是如何想的,其他一切就都不说了,为什么不让女子抛头露面呢?害得少爷我想要在街上找见一个貌美的良家女子都如此地困难。”高衙内寻一圈无果,不由恨恨地说道。
“少爷慎言。”一个护卫连忙提醒道。
“知道了,知道了,怕什么,不就是些腐儒吗?我爹是高俅,我还要怕几个书呆子吗?那些腐儒还不是要看我爹的脸色行事。”高衙内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
正在行走间,一根木棍从路旁边楼上的窗户处掉落了下来,直直地砸向真在小道旁边歇脚的高衙内身上。
“哎呦!”高衙内痛叫一身,猛地跳了起来,随手捡起木棍,细细端详。
大宋很多窗户都是由下向上掀起来的木窗,最后,需要用木棍来支撑窗户,高衙内这细细一打量手中的木棍,便发现那是支撑窗户的木棍,不由地仰起头,对着楼上的窗户骂到:“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来砸少爷我。来人……”
却在高衙内正准备让人打上门去的时候,一张美丽的俏脸从楼上的窗户内伸了出来,用动听的声音道:“楼下的官人,我一不小心将木杆弄掉下去了,没砸到你吧?”
高衙内抬头一看,只见那女子一绺靓丽的秀发微微飞舞,细长的柳眉,一双媚眼流盼妩媚,瑶鼻挺秀,玉腮泛红,粉唇娇艳欲滴,洁白如雪的娇靥晶莹如玉,如玉脂般的雪肌肤色奇美,细长雪白的脖子宛如白鹅的脖颈,美丽到了极致。
当下,高衙内心中所有的火气全部都消失了,举起手中的木棍,放在鼻尖轻轻闻了闻,只觉得一股幽香直透心脾。
“没,没砸到,姑凉,不如我将这木杆递给你吧!”高衙内看着那女子,只觉得自己的大脑似乎已经没有办法思考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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