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将病人小心的抬上手术抬后,外科医生冷静的问道:“伤员情况?”
一个年轻的护士一边准备麻醉,一边轻声回道:“这个人送到医院时已经快不行,浑身上下都是刀口,估计大量失血导致休克,最致命的应该是后脖上的一刀,如果在深点,恐怕连脊椎骨都会砍断”
外科医生仔细检查了下伤口,急忙对一旁的助手说道:“立刻准备相应的血型,他的血都差不都快流干了,如果能够活下来,也算是一个奇迹了”
躺在手术台上的年轻人此时对外界所发生的事一点感觉也没有,但是他的眼皮似乎在因为大脑里所想的事不断在跳动着。如果此时有人将耳朵仔细的贴在他的嘴唇上,或许可以听见他在说,快跑
半个钟头前,赵东松那一刀深深的砍在了黄行灿的肩膀上,在他将刀猛的抽出来之后,一股热血喷在了赵东松的脸上。痛苦的黄行灿此时脸上的肌肉已经完全扭曲,他痛苦的惨叫声不断的回荡在空旷的草坪之上。
看见自己的儿子被人砍伤,黄文彬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没想到赵东松居然在如此恶劣的形势下做出了一个最为正确的选择,因为自己的确没打算在交换人质后会放他们离开
李刚见到这血腥的一幕,立刻抬起自己的右掌对准了似乎早已晕厥过去的老头狠狠的拍了下去这一掌打在了东松父亲的腹部,老人痛苦的哼了一声,从嘴角里流出了丝丝鲜血。
就在李刚正觉得十分痛快之时,忽然对面的赵东松再次将砍刀提起对准黄行灿的另一只肩膀狠狠的劈了下去这次的力道至少是上次的三倍。只见黄行灿的半支胳膊似乎就快要掉在了地上,胳膊于肩膀之间只剩一些皮肉和血管还连在一起,而他本人似乎连痛苦的叫声都无法喊出,只是躺在地上不段的抽蓄着。
这两刀不仅砍在了黄行灿的身上,同时也砍进了黄文彬的心里。他的脸色逐渐发青,嘴唇在不断的颤抖着他只听见旁边的李刚发出了一声怒吼,紧接着传来一声骨骼断裂的声响之后,一个老头子满口鲜血的摔在了地上,而他的脖子似乎完全被人拧断了。看到这副情景,黄文彬似乎知道了对方接下来会怎么做,但是他想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满脸鲜血的赵东松看着自己的父亲惨死,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在深呼一口气之后,忽然仰天大笑了起来,他的笑声似乎夹杂着一种悲凉,一种憎恨就连一旁的薛中堂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鲜血搀杂着泪水顺着赵东松的脸庞一滴一滴的滑落,只见他慢慢的将手里的砍刀高高的举起,然后嘴角边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这时,平静的夜空忽然劈出了一道闪电,将整个草坪照的通亮,也就是在那一瞬间,薛中堂清楚看见了赵东松那空洞的眼神,里面似乎都没有
一道寒光闪过众人的视线,从黄行灿那没有脑袋的脖子上喷出了一米多高的血柱,而他的脑袋居然被一个满脸笑容的年轻人提了起来,重重的扔到了他的对面。
黄文彬浑身颤抖着向前迈了几步,从地上将自己儿子的脑袋捧了起来,忽然他也同样发出了一种悲凉的笑声,他一把从一个手下那里夺过砍刀,将赵东松的母亲整个人翻了过来,对准其脖子狠狠的砍了下去就在这一刹那,一把砍刀如离弦之箭准确的刺进了黄文彬的肩膀。被刺中后的黄文彬双手一个颤抖,砍刀掉在了地上。而赵东松的母亲仍然毫无发伤的躺在那里。
受伤的黄文彬立刻抬头看去,只见薛中堂两手空空的正快速向前奔跑,脸身那种阴冷的神情另自己不断的挥手喊道:“快给我拦住他”
十几个拿着砍刀的打手快速的向手无寸铁的薛中堂靠拢过去,其中一人跑到了薛中堂的侧面对着脖子就是一记横劈薛中堂忽然一个急停,身体猛的下沉,转身一个扫堂腿踢中了打手的小腿根,紧接着趁对方倒地之时一把将他手上的砍刀夺了过来对准打手的脖子狠狠的刺了下去。被刺中的打手从喉咙里喷出一股鲜血洒在了薛中堂的脸上,后者不作任何的停留提着刀就冲进了人群里
李刚护着受伤的黄文彬退到了一处比较安全的角落,忍着肩膀传来的阵痛,黄文彬指着远处的赵东松颤抖的喊道:“他们两个都要死,一定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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