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不回答我的问题!”唐小诗气冲冲地追问道:“怎么,张乐,你做贼心虚了,不敢说了?”非凡
“做贼心虚?”张乐好笑不已:“喂,唐小诗姑娘,这贼应该是你们吧?你弄清楚了,我可不是贼啊!
还有,你刚才说的话,也没有完全正确!你们夜幕之前是做什么的,你们心里没数?盗窃不是犯罪吗?
你们犯下的案子不少了吧?虽然是没有杀人放火,可你们偷了这么多价值连城的宝物,这也足够定罪了吧?
难道你觉得夜幕是无辜的?你们就一点儿错都没有?
你们在犯案的时候,不该想过,你们就是在走钢丝的吗?难道不知道走钢丝是有危险的,随时都会掉下来吗?
难道你们觉得行窃是理所当然的?就没想过会有受到惩罚的一天吗?你们在盗取别人财物的时候,就没想过别人的心情吗?
难不成,你觉得你们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理所当然的?你真那么认为吗?你们真就问心无愧?就没想过会遭到报复吗?”
他还真是有些想不明白,这女人是不是脱离社会太久了,这莫名其妙的自信哪里来啊,竟然好像他们是无辜受害者似的?
即便游轮事件的手段是不光彩,可夜幕本来所做的事也不就光彩了好吗?
“可我们从来都没有伤害过任何人。”唐小诗很是不服气地说道。
“伤害?伤害不一定是见血才叫伤害的,你懂吗?”张乐说:“也许当年他们对付夜幕的手段是不怎么光彩,但你想过原因吗?
是你们夜幕先得罪了人,别人才对你们动手的吧?如果你们一直安分守己的话,会有后面的那些事吗?
就像现在,你到我们盛世的珠宝城来行窃,还口口声声说东西是你的,你一定要拿走,你凭什么敢说这样的话呢?
有没有想过你们之前盗走的,可都是别人珍藏最宝贵的东西,你们的做法真的一点儿都没有错,真的就没有伤害到任何人?”
唐小诗咬着唇,一直没有说话。
她是很不甘心很不服气,却又说不出任何一句反驳的话来。
“这两年的窃案跟你们没关系?”张乐又问了句。
唐小诗冷冷地说道:“你要想问这个,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游轮事件之后,我们夜幕就没有再出来作案了!
至于这几年那些案件是谁做的,我不清楚,我没关注过这些事,你要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信息的话,我只能说,抱歉!让你失望了,张先生!
反正我知道的事,都告诉你了,别的你再问,我也不知道了。”
张乐忽而又问道:“你有没有想过,他们为什么要模仿你们夜幕的作案手法。”
唐小诗突然又激动起来,嘶声道:“我怎么知道?我说了,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要再问我这些事了!跟我没关系!”
张乐挑眉,看了唐小诗一眼,似笑非笑地问道:“你要是什么都不知道,那么激动干嘛?”
“我只是不想再听你说到任何关于夜幕的事!我也不想再跟你说任何事了!”唐小诗恨恨地说道:“反正你跟那些人都一样,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