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曦看着看着就有些好笑了,网上这位解晖堔和冯璃的合照也不少,毕竟是同学,好像说那个解家和冯家本来都还认识,很巧,冯家是做房地产的,解家也是,而且两家都做得挺大,丁曦记得那时候冯绍麟来北京,去见的一个老友就姓解?
那这个青梅竹马,说得倒还真是没错。
也难怪丁一池有些不爽,但是他们两个结婚这么多年,自己都十五岁了,至于还这样?
不过……这个解晖堔,到现在都还没有结婚啊……
贺望岚走进来看到丁曦正在兴致勃勃地刷网页,微微一笑说:“怎么,从剧本关注到导演身上去了?”
“嗯,有点意思哈,”丁曦点开了链接,“我先去看看这位以前拍的电影。”
于是,贺望岚去浇完了花照顾好了植物,索性就泡了壶茶坐下来和丁曦一起看,两个人这一天都泡在房间里,看了解导演最知名的几部电影。
“说句实话,他的水准比我妈要高。”丁曦客观地说,“她拍商业片要强,但是在很多细节方面,不如这个姓解的,而且在色彩和画面的运用上,解晖堔已经到了很优秀的境界了,哪怕只是普通的故事,他拍出来在视觉上都赏心悦目,有点儿水墨的意思。”
贺望岚翻动着剧本,“嗯,好像说他本来是不打算去上导演系的,从小学国画学了十几年。”
丁曦插了一下他的履历,还看了几条八卦,“没错,当年他家里并不同意他去电影学院。”
解晖堔在画画上还是挺有天赋的,五六岁的时候家里就带他拜了个师,专学国画,擅画山水花鸟,年纪很轻的时候就拿过好几个少年青年类的绘画比赛奖项,偏偏大了跑去了电影学院,也难怪家里不肯。
“你要接这部戏吗?”贺望岚直接问结论。
丁曦痛快地回答,“当然!”
优秀的剧本再加上优秀的导演,为什么不接?
两人正说着话,丁曦的电话响了起来。
“是虚心的电话。”丁曦说。
贺望岚啜了一口茶,“嗯,李宇已经死了的事瞒得过别人,瞒不过虚心,他肯定看得出那是遭到反噬之后浸透了血液的阴木。”
“但是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天了。”丁曦接起来。
果然虚心是和他说这个事,事实上那块木头到现在才到虚心的手中,前阵子他也在出任务,之前休养了足够长的时间,那个任务也有点棘手,一段时间内他都不在北京。
“这么个玩意儿我都不大敢碰,回头拿给我师伯看看,”虚心说着,“那人也算是自作自受了,不过放心,我才不会和上头说,嘿嘿,就让他继续‘失踪’好了。”
虚心也不是那种自诩正义到事事都要告知国家的人。
“那今天打电话的意思是?”
“没事儿就不能打你电话了?”虚心不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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