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混混此时正好举刀砍杀过来。
姜新圩这次不但没有避让反而迎了上去,在这个混混愣神时,他一把抓住混混的右手腕,用力往下一压——
“啊——”为首混混嚎叫一声,眼泪都流了出来,身体如麻袋般倒在地上。
因为姜新圩用了巧劲,让光头混混手里的刀狠狠地扎在他自己的大腿上,扎进去至少三寸,鲜血从伤口喷了出来。
收最后剩下混混一时间惊呆了,冲上去不敢,后退又拉不下脸。
姜新圩也不管他们手里拿的是砖头还是木棒,冲上去三下五除二,几拳几脚就将他们给收拾。
没有两分钟,几个混混全都躺在了地上,有的是真晕了,有的却是不敢起身。
姜新圩拍了拍手,朝为首的混混笑了笑,说道:“回家练几年再出来混吧,就你这样子太怂了。”说着,他走上前,对着他就是一脚。
那家伙如破麻袋一样飞起,砸向那个瘦小的脏混混。
脏混混和为首的混混同时发出一声惨叫。
姜新圩冷笑道:“叫什么叫,刚才你踢我的时候不是很牛吗?就这点痛都受不了,还当什么混混?真他妈不敬业。
在无数市民惊讶的目光中,姜新圩不急不慢地走向大巴车,对微微张着嘴的冷兰笑道:“看到英雄了?走吧!”
随着冷兰的回神,其他人回过神来。特别是几个老外更是凑在姜新圩身边要求合影。
当大巴车朝中南技术学院开去的时候,在中南技术学院的一间会议室里几个官员和几个专家正在进行激烈的争论,其中那个在厕所看到姜新圩与弗兰克尔交谈的中年知识分子也在座。
坐主位的那个官员脸色很是不爽,看着对面那个专家说道:“……,何教授,你们做学问的人怎么就没有一点政治觉悟?怎么就没有一点政治敏感性?你认为这次我主张跟这家意大利埃特纳通信公司签订设备合同仅仅是为了解决我们的通信问题?我们是为了显示给西方国家看,是为了早日打破西方国家对我们的禁运。”
被点名的何教授瓮声瓮气地说道:“我知道我们应该利用这个机会改善跟西方国家的关系。可是,这些模拟载波机实在没有用啊。用不了几年就得淘汰,将来或许连维护人员都没有,人家都不生产这东西了。”
官员见对方还在坚持自己的意见,不由怒道:“好,那我问你。我们现在广大农村是不是还在用载波机?是不是很多只有一路、二路?只容许一人、二人打电话的载波机都在用,我们为什么就不能用他们的九路、十二路的载波机?他们可是能够帮助我们增加六到九倍的通信容量!教授先生,你是做学问的,更应该脚踏实地、更应该一步一个脚印地走。我们的通信事业是不可能一步登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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