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新圩拿过报纸,一边快速地看着,一边说道:“这家伙如此恶行累累,他父亲怎么就不害怕,不害怕自己纵容会害死他?……,这次政府还真是下了狠心啊,这个团伙才多少人,一下就枪毙了四个,还有五个判死缓,八个人判有期徒刑……。这不等于他们全部进了监狱?呵呵,这也太狠了,一锅端了。”
冷兰冷笑道:“他们不死,还有谁死?要我是法官,把他们的父母也要抓进去坐几年,哼!”
姜新圩没有说话,自从那天晚上坐了直升机到医院,他就知道阮永军一伙完了,那些维护他们的派出所领导、市公安局的官员也完了,不管他们是不是与那件案子有关联。
冷兰凑近姜新圩,用手指了指第三个被枪毙的,问道:“你知道这个家伙是谁吧?”
姜新圩没有回答她,而是一眼从文章的中间一直扫到尾,问道:“他那个当官的爹呢?怎么没有写?”
冷兰说道:“他是市里一把手,又没有直接犯事,怎么得也该给他留一份颜面,怎么可能写在这里?你放心,我已经得到消息了,这个姓叶的被判了二十年徒刑。”
“这么长?”姜新圩一愣,说道,“他还犯了什么滔天大罪?”
冷兰翻了一个白眼,说道:“听说还有经济上的问题,化工厂也是他安排xiamian的人贱卖给他这个私生子的。另外,他生活作风也有问题,他与一个女大学生经常住一起。二十年,算什么?……,如果不是他背后有人,也该枪毙了。我估计文家不想把事情闹大,毕竟文念词完好无损,现在法院毙了他儿子了,如果再将他这个一把手给毙了,人们的同情心就会往这个姓叶的家伙身上移,文家得不偿失。”
姜新圩看了着报纸说道:“太凶残了!井里那两具尸体是谈恋爱的小年轻?两口子谈恋爱,碍他们什么事?竟然如此下毒手将他们一起杀死扔进去。按这报纸上说的,这个姓阮的还不是最早的组织者?是姓常的,就是你刚才指着他名字问我的家伙?他有什么特殊?”
冷兰说道:“没有什么特殊,他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工人,家里啥也没有。不过,他读了不少书,高中毕业没有考上大学就下乡cha队去了,回城后瞎混,凭着有点知识、善于出鬼点子,在混混中有了一点小名气。按我说,这家伙才是最yin毒的,姓阮的很大程度上还是被这个姓常的给拖累了。你看——”
她指着报纸上的字说道,“当时阮永军他们一伙把念词姐打晕了抓起来,看到了她身上带的军官证,一下吓破了胆,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么大的烫手山芋。就是这个姓常的说了一句,一不做二不休,这才决定将她扔进井里的。”她站直身体说道,“如果念词姐身上没有带军官证,也许她还没有这么危险。”
姜新圩却说道:“未必!只能说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如果没有军官证,他们也许不会将她扔进井里,但其他事就难说了。也许她应该感谢他们把她慌忙扔下去,否则,她的清白不保,那么漂亮的姑娘,那些混混把她抓起来之后还会不凌辱她?现在总算谢天谢地,一切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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