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仗义出手救的那位。”方知白说道。

好嘛，得了，沈煜算是明白了，怪不得监控里看到方知白时就觉得有些眼熟，这小子眉眼之间确实和方清雅有几分相似。

自己那些年苦心追求的就是当这小子的姐夫，可惜没当成，现在想想自己和方家倒还是挺有缘分。

“那为什么你姐只是个普通人？”沈煜觉得有些奇怪，自己和方清雅好歹也算多年校友，以沈煜现在的眼光自然看得出来她没有修炼过任何武功。

“我姐因为家里一些旧事，对这些都不感兴趣。”方知白苦笑道。

沈煜闻言也没多问，他没有打听别人家事的习惯。

方知白有些好奇的问道：“以你的身手怎么会和两个普通人打成那样？”他也听说了当时的事情，方清雅在沈煜被关起来的时候为了让他早点出来出了不少力。

沈煜觉得有些尴尬但没表现出来，而是一脸正气的说道：“我辈习武之人怎么会对普通人出手，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

此时知道了沈煜的身份，两人关系也不再对立，方知白有些尴尬的说道：“沈大哥，当时我朋友说他是故意的，我也就小小的教训一下他，也没想将他怎么样啊。”

事情已经过去，沈煜也懒得再说这些是非，点头示意不再提这件事，有些好奇的问道：“我刚才感觉的你体内有两股不同的内劲，一股我很熟悉的真气，另一股倒是没见过。”

二人一边往山下走一边闲聊，方知白有些奇怪的说道：“其中一道是体内的真气另一道是暗劲，沈大哥难道没有练过国术吗。”

“没有。。”沈煜只在小说里见过这个词。

方知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沈煜说道：“现在习武之人基本都是练的国术，很少有修炼内功的，即使修炼内功的人也只是把这当成辅助。”

沈煜有些奇怪的问道：“难道国术比内功更强？”

“现在内功传承没落，拥有完整传承的太少了，加上修炼进度缓慢，就算有内功的门派也是以国术为主，锻炼皮肉筋骨开发肉身潜能；内功为辅，修行国术很容易对自身造成伤害，通过真气调理能极大加快身体恢复速度，治疗一些难以察觉的暗伤。”方知白有些奇怪这些常识为什么沈煜这个大高手会不知道。

“沈大哥难道完全修炼的是内功？”这个结论让方知白有些不敢相信。

“没错。”沈煜确定的说道。

“可是内功心法修炼缓慢，而且据古籍上说内功想要大成需要打通天地之桥，接引天地灵气内外交汇，近百年来没有听说有谁能大成的。”方知白也修炼内功，不过只是辅助作用。

沈煜闻言对为何现实世界内功没落有了些许猜测，现实世界野史中也曾有些一些飞天遁地移山倒海的，可无一例外都是千百年前，越到近代这些事迹就越少，沈煜猜测很可能就是和天地灵气有关，天地灵气越来越稀薄，而武学中一个明显的分界点就是先天，但是以地球如今的灵气程度根本无法提供后天返先天时需要的灵气强度。

如此想来，内功的没落也是必然。

在返回市区的途中，方知白和沈煜谈了很多，让沈煜对现实的武者圈子有了大概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