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放亮后，钟苍一身清爽。

而湘灵，别说扶墙了，她连起都无法起身。

只是，就在钟苍自觉舒畅时，一道咬牙切齿的声音，在旁边响起了。

“混蛋师傅，你就不能让静音结界全程开启吗！”

看着双眼发红、目光不善的灵雀，钟苍莫名有些心虚。

昨夜，他其实没有动湘灵的想法。

毕竟，他被灰雾影响的很轻微。

现今的性格，只是略有些恶趣味，并不是真的恶人。

按照他的想法，是尽量挑拨湘灵，让她的情绪，不断起伏，以此为乐，但真的吃掉她的想法，却是没有生过。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没有动手的想法，但湘灵却因想的太多，主动挑拨起了他。

这钟苍如何能忍。

那时的他，可不是剑心的清心寡欲，而是处于随心所欲的状态。

也因此，她一挑拨，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统统都发生了。

当一切完毕之后，钟苍才想起来，自己把湘灵纳进家门，最主要的原因，是让她们姐妹团聚。

就在钟苍为此烦恼的时候，灵雀又冷哼了一句。

“还有，师傅，那人虽然是妾室，但第一次，你就往死里折腾，太不温柔了。半夜的时候，那人喊的嗓子都哑了。”

“……”

这话，把钟苍说的无言以对。

只是，就在他住口时，一道虚弱的声音，却在后面响了起来：

“……雀儿，不能这么说你姐夫，快道歉。”

“？？？”

突兀响起的声音，特别是那熟悉的称呼，让灵雀一愣。

半晌，她才一点一点的扭过头，然后，就看到了被折磨了一夜，脸色苍白的湘灵。

而这，也令她的眼神变了。

“姐姐，你怎么来了……不对，昨天你折磨的是我姐姐！！！”

“你让我姐姐在我的床上圆房，还折磨了她半宿！”

看着灵雀那不善的眼神，钟苍尴尬的咳嗽了一声，随后，他脸皮极厚的道：“我把你姐姐从天香楼里赎回来了，高兴吧。”

“咯咯……”

对于咬牙切齿的灵雀，钟苍有些头疼。

这位不止救了自己一次，她姐姐还被自己收了，这令钟苍，不能以属下的方式去对付她。

最终，他只能强行道：

“咳咳，那天咱们商谈的时候，是你主动提出的，让我把你姐姐纳入家门的，所以，这不怪我。”

“确实是我提出的，但你就不能找一个好的院子，再把我姐姐纳过去吗。收姐姐的时候，让我听墙角……”

最后的评价，灵雀没有说出，但‘你还是人’的眼神，却被钟苍体会到了。

……

打打闹闹一番，时间很快来到了下午。

因有灵气，湘灵的身体恢复的很快，然后，伺候钟苍的职位，便被湘灵抢了过去。

至于灵雀，则是在一旁，气鼓鼓的倾听着钟苍弹奏的剑吟。

他开始教导灵雀玉京天楼十二音了。

看了一眼细心教导的钟苍，以及数次剑吟之后，就大有收获的灵雀，湘灵的眼神，慢慢的沉思了起来，半晌之后，她下定了决心，向钟苍透露了一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