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政和七年眨眼就到了岁末。
益都城中锣鼓欢天,鞭炮齐鸣,因为两个月前就自立为齐王的陆谦,正在迎亲。纵然那扈家女只是一个侧妃,纵然整个六礼走下,只用了短短两个月,说出去都是个笑话。但飞天虎扈成还是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
大王可还没有正妻,自家小妹嫁过去,只要能短期内得男,日后一样机会大大的。人扈成聪明着呢。
这等事本来会成为陆谦的一个小黑点,消息传到东京城了,朝廷略加引导,就能引得无数士大夫众口同词的鄙夷陆王爷粗鄙无理,真粗汉丘八也。
但是,东京城内正在发生的一场大事,彻底掩盖住了齐鲁的动静。
宋室迁都了,迁往了西京河南府。
两边到底是没有谈成,不管是明面还是暗地里。如此,不趁着天寒地冻,梁山贼军行动不便之时,早早的远离东京城这一所处,等到来年梁山泊大军杀到城下时候,岂不是又要担惊受怕?
可想而知此刻东京城内的百万居民又多么痛恨陆谦了。
皇帝一搬家,他们可就惨了。东京城的房价、地价都在拦腰砍,如此都还卖不出去。可东京的粮价物价却没有半丝儿降落。因为谁都知道,这东京城日后就要战火不休了,如此粮价怎么会将?百万军民的当世第一大城,一年之后还不知道能剩下多少人呢。
赵佶以刘韐为东京留守,可后者虽在一干朝臣中素有知兵之能,可手中的兵马却寥寥无几。
于此般中,某王姓官宦之家忽然死个了女儿,而后其一远房又在近期嫁女,这便是毫无影响力的小事情了。
只是王仲山自以为自己做的隐秘,却不知道,他这一家子早就在有心人的密切监视下了。
陈正汇拿到了自己想要的证据,虽然不是很直接的佐证,可已经足矣证明一些事。世上有一些事情在某些特殊环境下是不需要真凭实据的。
他快步赶来太学外一处民宅外,叫道:“子正兄,子正兄可在?”他是来寻常同的。
后者乃常安民之子。常安民则是当年天下颇为闻名的政论家。年十四入太学,熙宁年间进士。知长洲县,有政声。元祐初,擢大理、鸿胪丞.历太常博士、开封府推官等官。绍圣初,拜监察御史。以论熙丰或元祐为非者都有片面之外,应当实事求是,力求公正。又论章惇、蔡京朋党之奸,以为“今日之患,莫大于士不知耻”。绍圣二年,贬监滁州洒税,历温州通判、提点永兴军刑狱。蔡京用事,入元祐党籍,流落至今。
常同是其长子,现年二十七岁,来京是要备战政和八年之科举,却不料碰到如此情况。
大宋竟然被梁山贼寇逼的被迫迁都,东京城内的一幕幕,那真的是叫人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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