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油门在学校里大肆宣传,到最后,一行人加上两个司机也不过十四人。其余一些人我都不算太熟悉,除了油门外,我最熟的只有味淋了。
酱油长得并不黑,只不过因为喜欢凑热闹,事事爱打酱油,得了这个名字。大学同班还有两个室友,我称他们叫八宝辣酱,胖的那个是八宝,泼辣的那个叫辣酱,八宝辣酱是本帮菜的一种,算不上辛辣,有些偏甜,含虾仁、鸡肉笋片等,是一道很具特色的地方菜肴;正如他们在我心中的位置,味道丰富,独具特色。八宝是个宅女,辣酱特立独行,对于旅行都婉言谢绝了,只有酱油,温婉随和,意志不那么坚定,被我三言两语给劝动了。
酱油笑谈:“我与你同居了两年,终于这次要同床了。”
“啊呀亲爱的,和你同床我怎么还睡得着。”我与大学室友的相处模式与我和毛毛他们完全不同、连说话方式也是度身定做的,和他们在一起我更像是成年之后的我,随性洒脱,宠辱不惊,而不是青涩的中二少女,叛逆反骨,特立独行。我们的群聊里一向是不分昼夜飙车的,毕竟世界上总有地方是午夜。
我与齐织嘉聊蜂蜜与油桃花,她总是一脸懵逼的,而酱油则能惋惜几句沙龙香留香太短,然后屁颠屁颠地过来靠着我的肩膀看我化妆。
比起旅行,我更喜欢前期准备,一切都未开始时,只有百分之百的期望,便不会有失望。那次旅行,我和酱油协商好,一人带彩妆,一人带洗漱保养品,两个人手拉手逛商店,不亦乐乎。
第一日到呼市,我们两拖着三个行李箱——我拖着一个黑色的箱子,背一个双肩包;酱油则拖着两个硕大的金属箱子,背一个挎包——进了房间。
“我看那个味淋,”酱油当然说的是他的真名,而非我取得绰号,“一直要求帮你拿箱子,你还婉言谢绝,是不是不大好。”
“他帮我拿了,那你怎么办?”我一屁股平躺在双人床上,又忽的窜了起来,拉开落地窗帘去望窗外,失望的是,窗外也是城市,大高楼、小平房,灰蒙蒙的,与魔都有些地区无异,若非房间里的暖气片,还真与南方没有差距。
“我的你帮我拿啊!”酱油理所应当,事实上一路上的确我帮她一起推了箱子,酱油看起来弱不禁风,我对她甚是怜爱,“再说了,你看队伍里不还有两个男生么,味淋都出手了,他们不得有样学样么?”
男生帮你是情分,不帮你是本分,我宁愿他们不要那么绅士,不然会给我带来额外的心理负担。我从小就是一个独立的女孩子,不管是男生女生帮我忙,我都怪不好意思的。大一有一次,同桌阿肆帮我搬了凳子,第二天我便借口做了手工牛轧糖玩儿,送了她一些,事后她回忆起来,说我带着魔都人骨子里那种有借有还,铢锱必较的精神,我不置可否,反驳她我是有契约精神,不爱白白麻烦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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