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冲把后世的股份制公司换了一个方式,婉转的说给了段成听。
段成听完了,脸上果然露出了感兴趣的颜色。
烧掉东仓,只是为了让姑臧五铢失去效用,但是要说段成心中没有可惜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现在曹冲告诉他,可以将姑臧五铢从贾家手上抽出来,然后给诸位世家一起掌控,这样的能够增强自家实力的东西,段成自然很愿意做。
但是段成也只开心了片刻,马上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了。
“可是,如何才能让贾家乖乖将姑臧五铢交出来?”
曹冲笑了笑,说道:“这个,就要依靠诸位了。”
听曹冲的语气,段成张数曹崧三人也知道曹冲是心有成竹,于是赶忙对着曹冲问道:“君侯可是有计策逼那贾家就范了?”
曹冲点了点头。
正当曹冲要继续说话的时候,门口却是急匆匆冲击来一个锦衣男子。
这个锦衣男子看起来年纪不大,但是样貌与段成倒是有一些相似。
正是段随。
段随气喘吁吁,满脸通红,眼中满是焦急。
在段随身后,则是周独夫气冲冲的跑进来。
“段家小子,我可没叫你直接进来,我是要你在请见了君侯之后才能进来的。”
曹冲看着周独夫这个模样,也知道这大头是收了段随不少好处,不然,别说是段随了,就算是一个蚊子,也难在周独夫的眼皮底下出现在曹冲身边。
看着段随急匆匆的出现在自己面前,段成脸一黑,一巴掌直接扇过去。
“孽障,你以为州牧府是你家,急匆匆进来,一点礼仪都没有,为父平时是如此教导你的?”
被段成打了一巴掌,段随心中虽然有急事,但也只得老老实实对着曹冲行了一礼。
“拜见君侯。”
知子莫若父,同样的,知父莫若子,对于段成的性情,段随可是知晓非常的。
若是你忤逆段成,最后可能你一句话都不能说出来,即使这件事再紧急。
曹冲对着段随挥了挥手,嘴角微勾,眼睛微闪,笑着说道:“原来是段家郎君,无妨,州牧府,大可当做你家一般,参军,你虽然是在教导子嗣,但是,如此教导,却是太过严苛了一些。”
段成看向曹冲,脸上的表情,从黑沉立刻变成了满脸的笑容,变脸当真是比翻书还要快。
“君侯不知道,我这儿子,最是顽劣,不严苛不行。”
段随只得在一旁默默的站着。
“罢了罢了,参军,令郎急匆匆过来,想必是大事,参军还是先听段郎把话说出来,至于之后的事情,我们的时间还多得很。”
“多谢君侯。”
看的出来,段成之前的所作所为,无非是作秀罢了。
不过,段成愿意在自己面前作秀,也可以知道段成还是尊敬自己的。
“孽子,还不快把事情说出来,你真当君侯有闲情逸致看你这副丧气的模样?”
段随心中有些委屈,但是还是把话说出来了。
“父亲,这确实是大事,不知道我们可以在私底下说出来?”
私底下?
段成看着段随脸上的表情,再联想着段随在这个时间段闯进来,肯定不会是什么小事。
难道真的是大事?
还是别人不好知道的事情?
段成对着曹冲拱手道:“君侯,可否让我父子二人借一步说话?”
曹冲挥了挥手,说道:“可!”
“多谢君侯。”
段成对着曹冲行了一礼,便拉着段随的手,出了大堂。
留下大堂中若有所思的张数曹崧。
至于曹冲,则是饮着桌塌上的酒,而他现在在想什么,没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