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对他最看不起的原来糖业公司蔗糖分公司的经理唐建华,他也没用这样的口气说过话。
对后来南方集团的前两任董事长刘中舟和金昌兴就更是这样了,因为刘中舟和金昌兴比自己年长得多,所以李欣尽管认为他们志大才疏,心里蔑视他们,可表面上还是尊重的。
可是现在薛晨志说的话太伤人了,所以尽管他的年纪和职位都跟刘中舟和金昌兴一样,但是李欣回答他时的语气和态度却完全没有对刘中舟和金昌兴那样的尊重,反而就像是对街头的小混混一样,连称呼都省了,丝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蔑视。
李欣这话一出口,姜华就知道李欣捅马蜂窝了。
薛晨志的手腕与刘中舟和金昌兴相比虽然显得弱一些,但他现在好歹是南方集团的董事长,以他这样的身份岂能容得下李欣这样的毛头小伙当面羞辱?而且这样的羞辱还是当着集团里行政、财务和销售三个板块负责人的面,就算薛晨志想要忍下这口气也不可能了。加上薛晨志第一句话里的内容,姜华心里可以肯定李欣这次在南方集团是再也呆不下去了。
他的嘴角浮现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容,把目光转移到了薛晨志的脸上,他心想:我靠,这剧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你说什么?”薛晨志果然暴怒了。
“你肯定听见我说什么了,就像我听见你说什么了一样。如果你要是没听清,我可以再说一遍。”李欣丝毫不畏惧薛晨志的暴怒,他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你……你……”薛晨志做梦也没想到眼前这个小伙子会这样顶撞他。按他原来的估计,自己以集团董事长的身份用这样严厉的口气质问下属,那下属就只有乖乖低头的份,而且十有**都是只能用沉默来迎接自己的批驳。就算有人敢回话,在这样的情况下,估计也是千方百计地找理由为自己推脱,想要求得自己这个董事长的谅解,怎么可能会有人敢跟自己对呛呢?所以毫无防备再加上出乎预料之外,薛晨志一时间居然张口结舌地找不到应对李欣的话语,显得异常狼狈,更加的恼羞成怒。
几秒钟之后,他才反应过来自己不但没能镇住李欣,而且现在还明显处于下风。他强词夺理地一拍桌子怒吼道:“因为你工作的失误,伦敦铜价暴跌了一星期都没有人通知我,这给集团带来了多大的损失,这难道不是事实吗?”
他这话刚出口,李欣立刻就顶了回去:“如果你现在还对伦敦铜价的走势完全一无所知的话我可以提醒你,伦敦铜价的下跌是从9月29号开始的,而我是从9月20号就开始休婚假了。这期间有将近十天的时间,你们就没想过这个工作应该由别人来接替吗?从9月29号到10月6号这期间又有一个星期是国庆假期,伦敦铜价又下跌了14%,这就更怪不到我头上了。再说伦敦铜价下跌的数据不像我们矿山上的生产数据一样需要到现场去采集才能得到,你只需要打开电脑就能看见的,这比你看电视剧和看新闻更容易。你作为集团的董事长,这些数据不说是应该烂熟于心,也该自己打开电脑先看看吧?难道非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地由别人喂到你嘴里才行吗?至于你说的铜价下跌对公司造成的巨大损失,那就更扯不到我身上了。早在四五个月之前,我在期货铜上做空的时候就提醒过各位铜价有大幅下跌的风险,那时候的铜价还在64000元左右,要是你们早做准备的话,何至于现在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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