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欣说:“铜价早就突破了我的期望值,6万元以上都是出乎我原先预料的,可现在的问题是铜价一直在七八万之间来回徘徊,已经很长时间了,那就说明在这么高的价位也有它的道理,我是看不准它到底将来会涨还是会跌了。”
王明辉说:“连你们这种公司的人都看不准铜价到底会怎么走,那就难办了!”
李欣笑道:“大不了你就当买西部铜业股票的这些钱是存了一年银行嘛,明年分红派息的时候,也相当于是银行利息了。你说你去年一年投在股市上的这些资金到底赚了多少钱?有没有一年的银行利息高?”
王明辉说:“去年一年总的算下来我是亏的,就没赚到钱,所以我才后悔当初应该跟着你继续做期货铜,别那么早就平仓。”
李欣说:“去年你在股市上来回折腾,一年到头也没赚钱,今年你就把钱在西部铜业这支股票上放一年嘛,就当是存定期了。”
王明辉担心地问道:“那要是股价越跌越低怎么办?股息倒是赚到了,可是价差会亏很多。”
李欣说:“那你的意思是你只做短线,有利润就走了?”
王明辉说:“是的,有利润差不多就走了呗,时间越长越看不准。”
李欣说:“但是交易的次数越多,出错的可能性就越大。”
王明辉说:“这就看你怎么想了,短线每一次的利润少,但是亏损可控,长线看准了利润大,可要是看反了,一年半载以后,亏损达到了百分之五六十,那也叫人崩溃哦!”
李欣挠挠头说:“是啊,如果出现这种情况也很麻烦。”
李欣想了想,问龙应凯:“龙总,我看今年的钢材价格跟去年前年相比也有100%多的涨幅啊,是吧?”
龙运凯说:“是的。”
李欣说:“那你们钢厂这一两年的利润也相当可观了。”
龙运凯说:“马马虎虎了。”
李欣又问:“那你觉得刚才老王的那种担心会不会出现,比如说钢材价格在现在的基础上又跌回一两年前的水平?”
龙运凯说:“这个还真说不准,不过现在供求关系相对紧张一点,价格要说下跌也有可能,但是跌回到一两年前的水平,我觉得这种可能性不是特别大。”
李欣说:“我也觉得是这样,老王你别担心了,龙总就是钢厂老板,他都觉得钢材价格要回到一两年前的可能性不大。金属铜的供求关系比钢铁的供求关系更紧张,钢价都跌不回去那么多,铜价也不可能跌百分之五六十。这样比较下来的话,西部铜业这支股票的价格未来一年向上的幅度明显要比向下的幅度大,也就是说赚钱的可能性比亏钱的可能性要大得多,你还担心什么呢?”
王明辉说:“但愿你们说的是对的,可问题是我们现在说的这些都是个人估计,到底行情会怎么走,谁也说不准。”
李欣说:“那当然了,这世界上就没有人能穿越,不然的话炒股倒简单了,只要穿越到未来一年看看,找几只翻两三倍的股票再穿越回来买入,明年就赚大钱了,是吧?”
第二天,李欣一到办公室,俞红就跑进来对他说:“你这几天跑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