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华成进行木灵境花木态修炼的时候,榛师长都特别的紧张。
说实在,榛师长并没有完全的把握;因为根据多年的经验和各地的报道,那些不具备修炼的三脉象以下的废甲脉,的确有不少出事故的,修炼者要么是身体不适,要么是根本没有什么效果;如果与修炼冲突严重的,有的还会让修炼者产生幻觉而发生疯癫,严重的就会出现衰竭死亡。
所以,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会有百分百的把握呢?谁也不能够打这个包票。别说像华成这样怪异的情况,就是正常的修炼,有时候都会出毛病。但是,榛师长也不是心里全没数,并不是完全靠碰运气。他明白,有的时候人运气好,可不会永远好下去。如果只靠运气,当运气用完的时候,悲剧接着就会发生。
所以,榛师长开启华成的初修,靠的还是观察和理智的分析。
榛师长之所以敢于接受对华成的训练,首先,是因为华成行为表现出来的特殊性,他的瞬间爆发力,以及爆发的力度类型,根本就不是用武士的击技可以解释的,完全像是某种功法的力量,来得特别快,所以才会具有那么强大的冲击力量。
而且,那天晚上,当华成向着黑皮打出那一拳的时候,榛师长观察到了一个特殊的现象,华成的皮肤似乎有些发红——像是喝了酒之后某些人的表象。虽然瞧不见华成的身上,但从华成的脸、脖子、手等裸露的皮肤来瞧,华成的身体似乎往外扩散一层淡淡的红色。
榛师长分析,华成身体之内,一定有一种力量的存在,而且它不同于武士的力量;但是,也不完全等同于某种灵力,因为从身体里透出来的灵力,是要经过修炼才能够出现的,灵力出现之后,才能够激发身体内的功力表现或者显示出甲来。
为了谨慎起见,榛师长在华成修炼之前,自己亲自对华成进行了测试。那一天虽然是个旬休日,但因为白天有事情,原本打算白天的测试就改在了晚上。榛师长叫华成晚上来小院。华成是申时来的。榛师长根据自己的经验,摸了华成的脉象,那是他非常熟悉的那种“轻按可得,重按则减”的脉象。这个脉象当然就是巫医界一致认为的“浮脉”。
“看一看他的浮脉吧!”榛师长喃喃的说了一句。这是他一直想做的一件事情。
脉象不是只能够摸吗,怎么能够看呢?如果只是一名治病的医生,纯粹的医生,他这样的认识并没有错;仅仅是一名一般的巫医,也没有错;即便是一名会测试甲脉的巫医,同样的没有错。
但是,对于榛师长这名怪老头来说,如果仅仅的“摸”,才能够感觉脉的存在,那就太没有水平了。因为在他的知识领域里,知道脉象是可以看到的。当然得有条件才能够看见。是的,脉像在白天只能够摸得到,但是看不到;可到了夜晚,它却能够清晰的显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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