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有十五顶大帐,每顶大帐内睡二十人,李邺潜入了最边上一顶大帐,大帐内酒气弥漫,鼾声如雷,二十名大汉睡得很熟。
李邺轻轻放下刀槊,拔出匕首,在面前士兵的咽喉上一刀,反手一刀插入心脏,干净利落,一气呵成。
再用毯子将尸体一盖,什么都看不到了。
一个接一个,转眼间,二十人全部被他干掉,他拎起刀槊,又去了下一顶大帐,只片刻,又是二十人被他干掉,虽然有不少士兵挣扎,只要出不了声,就问题不大,再补一刀心脏就是了。
所以第一刀切断咽喉非常重要,必须让士兵出不了声,无法惨叫,李邺心狠手辣,第一刀一定会下手狠,部位精准。
一个一个大帐被他干掉,第七座大帐出了点意外,他发现少了三人,大帐内只有十七人,如果有两人在城头当值,那么还有一人呢?
三人的铺位挨在一起,李邺沉思片刻,他没有下手,慢慢退出大帐,向马房方向奔去,马房最左面有几间空房,关押着数十名女人。
果然,他听见马房后面有呜呜的哭声,绕过去,只见三名光身子的士兵将一名最漂亮女人按在木车上轮流侵犯。
李邺眯着眼睛在不远处望着这一幕。
这个时候不能出手,女人一旦吓得惊叫起来,会引发大麻烦。
小半个时辰后,三名士兵结束了,凶狠地威胁女人,不准她出声,又揪着她头发把她送回了马房,三名士兵心满意足回帐,刚到帐边,只见寒光一闪,三颗人头落地。
李邺杀心炽烈,他冲进第七顶大帐,也不用匕首,直接用刀槊,一刀一个,士兵们直接在睡梦中尸首分离,一样的安安静静。
李邺摸进了最后一个大帐,刚进大帐,便听见黑暗中一个低沉的声音,“谁?”
李邺暗叫一声糟糕,立刻回应道:“去茅厕!”
对方‘嗯!’了一声。
李邺这才看清帐内情况,一共五个人盘腿坐在角落喝酒。
“你也来喝一碗!”
一名士兵醉醺醺向他招手,“你手上拎着棍子做什么?”
黑暗中,李邺手执的刀槊就像一根棍子。
李邺放下刀槊,抽出无名匕首走上前,匕首放在身后,慢慢走上前。
“伱是什么人?”为首百夫长忽然发现不对。
李邺手中匕首闪电般挥出,瞬间割断了两名士兵的脖咽喉。
他一跃扑上,将对面两名士兵扑倒,坐在最右边的士兵大惊失色,起身要逃,李邺手上闪出一道寒光,飞刀正中咽喉,士兵捂着喉咙倒地,叫喊不出来。
“来人.”
被扑倒的百夫长大喊一声,不等他喊第二声,李邺匕首一挥,割断了他的喉咙,随即一刀刺进心脏。
另一名被扑倒士兵抓起酒囊向李邺砸来,他喝醉了,嘴里含糊不清喊道:“快来人!”
他也喊不出第二声,被李邺手一挥,割断了喉咙。
百夫长被杀死,其他四人尚未死去,都是喉咙咕咕冒出大量血沫,叫也叫不出来,在地上痛苦挣扎。
李邺这才一刀一个,结果了四人。
万幸的是,大帐内还在此起彼伏地鼾声大作,其他士兵没有被惊醒,李邺握着血淋淋的匕首,摸向第一个人。
李邺足足用了一个时辰,把十五顶大帐内的三百名同罗士兵全部斩杀,还有几名起夜的士兵,也被他在外面一刀劈掉了脑袋。
再有就是城头上当值的两名士兵,也一样死在睡梦之中,快四更时分了,没有谁还会老老实实站岗。
杀人不难,难的是杀人的意志,连杀三百余人,没有钢铁一样冷酷的意志,根本办不到,普通士兵杀十几人就会崩溃。
李邺攀上了木楼,他早就观察仔细,一楼和配楼始终没有亮过灯,说明没有人居住,二楼住着十名侍卫,三楼则住在阿布思和他的妻子,只是他们不住一间屋内。
阿布思很老实,没有找女人,但绝不代表他洁身自好,只是他现在寄人篱下,绝不敢得罪葛逻禄公主出身的妻子。
当然,更大的可能就是他已经六十岁,年轻时荒淫无度,现在极可能没有那方面的功能了。
他妻子有一名小侍女,整个木楼内就她们两个女人,李邺观察了四个小时,木楼内的情况他了然于胸。
李邺一闪身,先潜入了二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