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不舒服?”舒雨菲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郭逸铭走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抱住,下巳放在她软软的肩头,低声道,“借肩膀放一下。不知道怎么的,我忽然好想家,好想我的bbāā,可,可我却再也见不到他们了,永远永远都见不到他们了。想到这里,我觉得自己做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有的时候,我好想痛痛快快地哭一场,可我的身份决定了我不能哭。我是公司的顶梁柱,是所有人的希望所在,我必须坚强,必须面对一切。我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却经常要抹煞自己的个人感情好è,依靠理智作出最符合利益需qú的决定,整天计算着利益得失。我费心费力,好容易好像取得了一点进步,但回头一看,现实却似乎仍然停步不前,这巨大的精神压力,让我感到好累好累……”
舒雨菲被他骤然抱住,身震了一下,听到他喃喃低语,身体又放松下来。她默默地环过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腰。
“没关系的,不是一个人,我不是在身边吗?我会一直跟着的……”
“谢谢!”
“这个笨弹!”
锋锋!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外响起了敲门声,将郭逸铭从沉静中惊醒过来。他迅速抬起头,擦去眼角一滴尚未干涸的泪水,深深地xī了几口气,表情迅速恢复到平时的冷静沉着,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着,走到房门前,拉开门。
门口站在黎炳沛和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在他们背后,陈虎与两个保镖jǐn惕地关注着他们一举一动。
郭逸铭不动声色又把视线收回来,投注到黎炳沛身上。
文huá酒店在港享有盛誉,也曾接待过大量的囯际名lú,是最高档的酒店之一,在这里应该是非常安全的。但陈虎等人也是尽忠职守,只要他们表现不过分,郭逸铭不打算干涉对方的正常保卫程序。
“郭先生,我得知贵方还没有合适的交通工具,所以在请示了管理层以后,决定从酒店调五辆车借给们使用,这位是我们酒店接送部的汤阿贵,以后您用车只要找他就行了。”黎炳沛很客气地解释着来意。
“那真是太感谢了,我正在考虑是否请帮着租几辆车,想不到就考虑到了我前头!文huá酒店有,生意想不兴旺都不可能!”郭逸铭想不到对方竟然如此体贴,主动调了车来为他们出行提供服务,喜出望外连忙感谢道。
“哪里哪里,我只是作我应该做的。酒店的生意兴隆,还是靠着全体同仁的努力。”黎炳沛面对他的赞誉,丝毫不见喜色,很平静地将功劳归功于所有同仁,然后客气道,“不过酒店的接送用车最高档次也只有宾驰,恐怕配不上郭先生身份,这点还请海涵。”
“没有没有,我们已经很感jī了,谢谢酒店的安排!们什么都考虑在前,这样可是把我们宠坏了,以后再来香港,我可只能住在文huá,其他地方都住不惯了。”郭逸铭笑着奉承了对方一句。
黎炳沛一直彬彬有礼但又保持距离的脸上,lù出了一丝真正的笑容,随后留下汤阿贵,自己告退离去。
这个黎炳沛,真的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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