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
津岛会社的会长的确看起来就是个病秧子,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这个消息。
“咳。”白马探清了清嗓子。
“服部君走之前说的不错,三角形的房顶,大约八米高的建筑,而且是住宅,还没装修完成的住宅……”
“去找。”他熟练的吩咐着一旁的警员。
“是!”警员也没有露出奇怪的反应,十分顺从的模样。
毕竟白马探的身份大家都知道。
白马总监的独生子,大家的少爷,还是个小有名气的高中生侦探。
听对方的也没错。
……
“滴答——滴答——”
彷佛滴水的声音缓慢而规律的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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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身上的伤口流了多少的血。
只能听见血滴落下去的声音。
以及白鸦毫无起伏轻飘飘的低吟。
“who caught his blood?”
谁取走他的血?
“i, said the ish :
是我,鱼说
“with my little dish .”
用我的小碟子
“i caught his blood .”
取走他的血
他们听见了响起的脚步声。
“这位议员的身体好像不太好,这就已经死了……”
“这可没有参考价值啊……”
“果然还是要看另外二位坚持的时间。”
白鸦雌雄莫辩的电子音如此说道。
听不出一点人类的情感。
之后又陷入了寂静。
只不过……三人中已经死了一个。
剩余的两个内心无形的恐惧再次加深。
……
“这个手段,有些像组织里的刑讯人员啊。”安室透看着直播语气若有所思。
“不过白鸦说的这不是提前录好的视频……”然后看向津岛修治说道。
“你相信他说的话?”津岛修治语气无聊。
多说了用那三个家伙的命保证了,他们的命又不值钱,死了就死了,怎么可能是真话。
能做出这个直播审判的行为,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白鸦可没有不说谎话的规矩。
相信对方说的话的都是蠢货。
而这个世界,蠢货总是很多。
“这个手法我也用过,其实并没有真的割开他们的手腕,当然,也许白鸦真的割了,但绝对不是那种会流血死亡的程度,至于听到的滴血水……”
“滴血声和滴水声没什么区别。”
“你们觉得白鸦的镜头为什么不直接对准三个人的手腕?而是对着房梁?因为一旦对准手腕,就会暴露他的手法。”
“这可是魔术师的大忌。”黑发鸢眼的少年微笑着说道。
“至于说其中一个人已经死了什么的……我猜也是假的,这也更好的证明了,他绝对没有在三个人手上割会死的伤口。”
“否则也就没必要催发他们的恐惧了。”
“恐惧也是可以杀人的,而白鸦就打算这么做。”少年声音轻飘飘的,眼神漠然。
这种手法,他早就用过许多次了。
“恐惧的确可以杀人。”安室透和绿川无赞同的点头。
组织中不少刑讯专家,在审问卧底和叛徒时,都会有不少人被活活的吓死。
活下来的寥寥无几,但是绝对会将一切都说出来。
虽然即使说出来了,最后迎接他们的也是死亡,除此之外,没有第二个选择。
“警方那群人……”安室透摇了摇头。
恐怕又要被白鸦耍的团团转了。
“真有趣,不是吗?”黑发蓝眼的男人笑容温和。
眼神却是冷漠而残忍的。
狙击手杀的人,可比情报成员杀的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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