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相持了一会,突然水尸的背后响起一个声音:“什么人在此作怪?”无常像是没有听到一样,没有任何的反应,而重予听后却大吃一惊,这声音似乎有些耳熟,却一时又听不出来是谁,就好像是刻意改变了发声,不愿被人认出来一样。
顺着声音,重予隐约看到有个人站在水尸群的背后,当真是有些神出鬼没的感觉,刚才还没有任何的痕迹,这么一转眼的功夫就突然的出现了。这也并没有让重予太过惊奇,引的他注意的这人的身份到底是谁,若是单单从水尸推断,也许就是相柳也说不定,只是他曾和相柳有过数面之缘,而且此人的举止也有可疑,故而还不敢妄下结论。
那人等了一会,没有听到任何的回应,原地站立了片刻,继而接着朝重予的房间说道:“玄迷小阵也想阻挡我前进吗?简直是笑话。”说话同时,单手在身前横着一挥,只听得半空中一串“滋滋啦啦”的声响,宛如阵阵电流疾驰的空中,只片刻之间,水尸群像是突然找到了前进的方向,有条不絮的迈起了步子。
但也只是很短的时间,水尸们又一次混乱了起来,如此反复了数次,那人与无常就这么连续斗了几个来回,丝毫没有任何别的办法,于是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如一尊雕像一样站在了那里,像是在思考什么对策。
“怎么样,我说不行吧。”这时又不知从哪里钻出一人,裹着头巾看不清面容,站在刚才那人的身旁,轻声叹道:“这里是戒守,我们还是要从长计议才是。”
那人嗯了一声,没有过多的反映,稍微停顿了一下后开口道:“依你看,眼下我们该如何?”
“既然来了,就不能轻易的离去,”裹着头巾的人答道,“依我看,想要进到那里,还是有办法的。”
“哦?什么办法?”那人又问道。
“那就要看你舍不舍得你手下的这些宝贝了。”裹着头巾的人悠悠的应道。
“嘿,”那人冷笑一声道,“就这下破烂,随便用就是,我根本不在乎他们。”
“好,这玄迷大阵我虽然也是第一次见到,但我知道这只是皮毛而已,根本谈不上高深莫测,想必你也看出来了,只是一时想不到对策,我有一法也许可以破解此阵,那就是让这些水尸自相残杀。”
“什么?”那人疑惑了一下接着又轻蔑的说道,“我还以为是多高明的见解,原来不过如此,死者的戾气自然一道法器,只不过要因地而议,难道你没有看出来这选迷阵正是用尸气所筑,我的这些水尸自相残杀只会加剧这里的尸气,想要过去恐怕就更难了。”
“嘿,”那裹着头巾的人也是冷笑一声道,“看来你是只知其一,而未知其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