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的很多事情。”嫔芮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到墙角处端坐一人，正是之前见过的如虹，若不是她突然开口说了话，嫔芮还真的没有看出来那里坐着一个人。于是稍微稳定了一下心神，轻声问道：“是吗？你都知道些什么呢？”

“你知道的我差不多也都知道，”如虹不慌不忙的回答道，“你不知道的我差不多也都知道。”

“既然你知道的这么多，看来我对你来说已经没有用了，”嫔芮不卑不亢的说道，“还不知你要如何处置我，尽管来吧，看我怕是不怕。”

“嗯，”如虹悠悠的长叹一声道，“果然有我卓尔人的脾性。”嫔芮没明白如虹说的什么意思，但是也没哟开口去问，这时候她想自己还是少说话为妙。

“你知道你自己究竟是谁吗？”如虹接着又问道。

“呵，”嫔芮冷笑一声道，“怎么又来问这个？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如虹也没生气，而是继续面无表情的说道，“我是在问你自己到底知道不知道？”

“我又岂会不知……”嫔芮没加思考答道，却在脑海中突然回想起大震的一些话语，那些话好像一根小刺一般轻轻的刺激着自己的思潮，还有离苦曾经追问大震的言语，这一切豁然出现在眼前，怎么这个如虹也在问同样的问题。

如虹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嫔芮，陡见她的面庞有着一些为妙的变化，却不知道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于是接着说道：“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不妨说出来让我也听听，也许对你是有好处的。”

“没想什么，”嫔芮没有正面回答如虹，转而随口说道，“不过还是要多谢你让去水房清洗了一番，此时我已心满意足，别无他求。”这话明显是告诉如虹，她不会回答任何问题，要杀要刮随便就是。

“那到没什么，”如虹似乎没有恶意，温言说道，“只是我比较喜欢和干净的人说话罢了，我想你也是这样的。”没等嫔芮回话，接着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来历，对于这些很多人都会忘记很多，着其中最大的一个原因就是年代过于久远。”

“哦？你的意思是说因为时间的长久，而我忘记了一些事情吗？”嫔芮顺着如虹的话问道。

“也许是吧。”如虹没有否定。

“好像不对，”嫔芮不加思索的说道，“我清楚的记得我身上发生的每一件事，从小到大，全都刻印在我的脑海之中，又怎么会忘记了呢。”

“嗯，”如虹点了点头，稍微停顿了一下说道，“这就是问题的所在，这世上有谁可以记得全部的事情，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啊？这个……”嫔芮从未想过这样的问题，被如虹突然的这么一问，竟然有些哑口无言，不知该如何应对，转念一想，随口问道：“那个祝赐就是这样被你蛊惑的吗？”

“祝赐？”如虹没想到嫔芮会有这么一问，犹豫了一下柔声说道，“他和你是截然不同的，说实话对于你们二人，我宁可相信你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