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呵呵说:“你说得很有道理啊,不过具体家庭具体分析才是哲学的方法论,我跟秦征这样挺好的,他好,我也好。”
白薇嘴角抽了一下,干笑了两声:“是吗……”
我觉得自己有精英恐惧症了,还是我们家秦征比较平易近人,从来不会说一些飘在半空不着边际的话,自打他从了我,说话也越来越三俗、越来越有平民味了。
和白薇分别后,又在商场逛了一会儿,掐着时间差不多了我才打电话让秦征来接我,拎着大包小包回家。
晚上,秦征皱着眉看我整理行李箱,说:“周小琪,你这是回家,还是搬家?”
“我这一走也不知道多久,说是搬家也不为过啊……”我长长叹了口气,转过身在他肩窝蹭了蹭,“放心,我会留点私人物品让你睹物思人的。”
他掐了下我的脸,闷笑一声说:“记得每天打电话,不许经常玩电脑,不许晚睡,不许吃辣。”
“得了,我知道,党和人民在监督!”我拍开他的手,做最后的行李检验,他在一边说:“飞机上自己要小心些,下了飞机就打电话给我。”
我惊奇地看了他一眼,“秦征,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唠叨了?”
秦征捏了捏眉心,叹了口气,“大概是摊上你以后。”
我这是该得意还是该愧疚?
清点完行李,洗过澡已经过十一点了。机票订的是下午三点,他也请了假送我去机场,因为时间不赶,也不用太早起,他倚在床上看杂志,也由着我闹他了,只淡淡撇下一句:“适可而止。”
也算他跟我相好几年了,竟然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虽说已经过了比较危险的前三个月,但他还顾惜着我的身体,所以没有碰我。而我挟天子以令诸侯,不管怎么怎么他,他都只能无奈地任我怎么怎么。
这等福利,只有十个月啊!正所谓有花堪折直须折……
那朵花终于被折怒了,放下书,摘了眼镜看我,无奈叹息:“玩够了没……”
他有两三百度近视,只有工作的时候才会戴着无框眼镜,平添了几分淡淡的书卷气,平日里没戴眼镜,看人看物便有些模糊,因此会不由自主地微眯起幽深的双眸,专注地凝视对方,看上去竟有种让人怦然心动的魅惑。所幸他平日里在公司都戴着眼镜,不至于让女同事误会而芳心沦陷。
其实就算不误会,也容易沦陷吧……
我盯着他近乎茶色的瞳仁,一本正经地说:“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不会出轨吧?”
秦征左边眉梢微挑了下,淡定答道:“不会。”
我松了口气。“那就好……”
他伸手来揉了揉我的脑袋,似笑非笑望着我。“我说什么你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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