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大师兄看他十分听话乖巧,点头一笑。
林绛轩看大师兄态度挺好,就想多问些问题,“大师兄,咱们华山派中是怎么排辈份的?我看那位舒奇,最多十五岁,肯定比我小,怎么也是我师兄,还有师傅的女儿岳姑娘,她应该也比我小,我看所有人都喊她小师妹,怎么逮着我就使劲叫师弟呢?”
大师兄还未答话,车外忽然探进一张雪白的瓜子脸来,正是岳姑娘,笑道,“好啊,原来你当面叫我师姐,背地里不服气,偷偷在这里和大师哥抱怨,这可被我抓个正着!”
有一个比苔丝还要漂亮得多的师姐,是林绛轩在这里唯一不曾抱怨过的事情,见她主动来和自己说笑,连忙向车里让了让,笑脸相迎,“师姐进来坐会儿啊,骑马怪累的。我哪有不服气,有你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师姐可是别人求都求不到的好事呢,我就是不太明白咱们门派里是怎么排大小的,所以请教一下大师兄。”
岳姑娘被这个俊俏师弟当面夸漂亮,顿时脸上下不来,双颊晕红,嗔道,“我还以为你是个规矩人,谁知道也像那些江湖混混一般说话轻浮油滑,看我不告诉爹爹教训你!”说罢就一甩车帘出去了。
林绛轩没想到自己一个向来都会被人笑话腼腆的人,竟还有一句话把人姑娘说脸红的时候,他们那里从来都是把帅哥美女当口头禅的,逮着谁都叫,茫然回头看着大师兄,“我就是夸了夸她漂亮啊,难道说错了么?”
大师兄脸色也不太好,“林师弟,我知你是富家公子出身,身边大概有不少伺候你的女子,你说话随意点也有情可原,不过咱们华山派可是名门正派,师傅人称君子剑,他老人家可是名副其实的端方君子,你那些个对女子不尊重的口吻以后可要收敛些,不然被师傅,师娘听到了不会轻饶的。”
林绛轩一吐舌头,“知道了,我不是有意的,哎呀,大师兄,看来我很多事情都不懂啊,以后可得多多小心才是。你说师傅不会轻饶,那他一般都是怎么罚犯了错的弟子的?”
大师兄咳嗽一声,“师傅对咱们很是慈爱,不过要求也是很严的,犯错的绝不会姑息,轻的罚跪,面壁,重的要打棍子,被打一次起码要在床上躺十天半个月。”
林绛轩寒毛直竖,大骂这万恶的旧社会,竟然还有滥用私刑这一说。
不敢再多问,只怕自己听多了,会把刚刚才建立起来那点想要入乡随俗的信心再给打压没了,那他非要得抑郁症不可,这破地方肯定不会有心里医生给他治疗的。
“对了,大师兄,我对师兄弟们都很不熟,大家都叫什么名字,排行第几,你方便和我说说不?”
“这个自然没问题,我们华山派的规矩是以入门先后为序的,我是孤儿,从小被师傅和师娘收养在身边,算是第一个进门的,所以是大师兄,我姓令狐,单名一个冲字;二师弟劳德诺是带艺投师的,年纪比我们要大上许多……”
“令……令狐冲!”林绛轩顿时跳了起来,“哎呦!”脑袋重重撞在了车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