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压境立刻就明白过来余九龄所说的风景是什么意思,于是他瞥了余九龄一眼。
余九龄笑道:“你瞥我做什么,你心里一定是在嫉妒我,咱们所有人之中,唯有我一个可以在办公务事的时候,兼顾要紧事。”
澹台压境道:“你是不是忘了,曾经有多少人想弄死你的往事?
”
余九龄往后躲了躲:“你怎么还急眼了呢......虽然说你没有机会去游览大楚都城的风景,但你也应该快乐啊,你看,我是在为我完成了当家的交代的事而快乐,你也应该为完成了当家的交代你的事而快乐。”
澹台压境看向马车那边,喊了一声:“当家的,我可以阉了余九龄吗!”
李叱:“替我割一刀。”
余九龄回头喊:“那玩意一共能割几刀!”
李叱道:“那玩意还不是想割几刀就割几刀,割几割几割几.....割几,割鸡。”
余九龄撇嘴:“你们就是嫉妒我,绝对都是在嫉妒我。”
开了一会儿玩笑,余九龄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他问李叱:“当家的,云雾图交给蒋千能,不会出什么事吧。”
李叱道:“出什么事也不算损失,那玩意也该割一刀。”
他回头看了看身后一长串马车,每一辆马车上都装满了银子。
那家暗道钱庄里的数百万两存银,包括大楚国库里挪出来的那二百多万两,如今都已经在车队里了,带着这些银子回冀州,这感觉要多爽有多爽。
按理说,应该留下一些人,趁机潜伏在大楚都城,可是李叱没有打算这样做。
因为实在凶险,凶险之处不是指归元术和蒋千能,而是山河印和云雾图。
留下的人,可能会有意外,况且有完全没暴露出来的谍卫留下,打探消息已经足够。
“当家的,我觉得归元术和他手下那四个小可爱,要是能收下就好了。”
余九龄道:“看着就像是个好玩的人。”
李叱笑了笑,稍显嘚瑟道:“好玩吗?也就那样吧......”
这话若是被归元术听到了,也不知道作何感想,会不会破口大骂。
把他玩的团团转,还说也就那样吧......
与此同时,大兴城,世元宫。
皇帝杨竞站在窗口发呆已经好一会儿,他没见任何人,不想见,也不想说话。
似乎是在一夜之间,这大楚的都城就被人狠狠捅了好几刀,血流不止。
如果说大楚还没有倒下去就是因为都城还在,都城在是为根还在,那现在,这颗大树的主根都已经被人砍断了几根。
原本被他寄予厚望的英雄大会,变成了一场闹剧,把朝廷的丑陋也暴露的一览无余。
“陛下?”
内侍总管甄小刀轻轻的叫了一声:“刚刚大理寺卿派人送信,说是曹家的那个曹度,已经趁乱逃离都城,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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